第23節(第2/4 頁)
:“想當年,我和steven在hbs,每次小組作業都是吊車尾。後來我做了兩年生意,覺得好無聊,錢炒來炒去,反正還是花不完,就嫁給你爸爸了,他竟然還在婚禮上感慨我千萬別把蔣家拖到破產,搞出蝴蝶效應——開什麼玩笑,他明明也沒好到哪去好嗎?不過,後來竟然真給他做起了東亞一帶最紅火的出版業大王,wr在他手上越弄越厲害……哼,但也就看起來風光吧。現在紙媒一年不比一年,還是我笑到最後。”
“那……剛才那個金頭髮的男人就是?”
“哦,那個不是啦。那個是steven的弟弟,在巴黎很有名的設計師,不過他們家的人到了年紀都得從商的,估計以後也會在wr上班吧。呃,他叫什麼來著?”
蔣母支頰深思半會兒,“……哎呀,steven家在他那一輩出了好幾個私生子。我都記不住哪個是哪個,總之,就上不了檯面那種吧。”
舒沅默然。
莫名感覺自己聽到了什麼了不得的大秘密,不過向來瀟灑氣派的鐘秀公主,倒全然不將這些放在眼裡。
只纖手一擺,便又徑直迴歸到尋常話題:“說起來,上次聽蔣成講起,沅沅,你蠻喜歡新加坡這邊的口味嘛?那不如去牛車水怎麼樣?那邊是唐人街,我二十年前和你爸爸去過,他總覺得不夠氣派,不讓我去,不過這次只有我們倆……哈哈,媽媽跟你說,我覺得那的口味,真比金沙那間米其林好吃多了——”
一行人同宣展那頭的車隊逆向而行。
且實不相瞞。
之後,在牛車水大廈,舒沅確實也吃到了在新加坡吃到最好吃的肉骨茶同叻沙火鍋,關於所謂出版業大王一家的八卦很快忘在腦後。
然而,美食的代價竟然是無比慘烈的。
不知道哪幾種食材衝撞,總之當夜,她就因為急性腸胃炎被送進醫院,掛了一夜吊瓶,還被迫住院休養了三天。
期間蔣成在香港九龍出席亞太聯合商業年會,她給他打過幾次電話,但彼時正是他大規模拓展蔣氏,在東南亞一帶地產行業持續進軍的關鍵時期,她幫不上忙,對於商場上的交際也一竅不通。
蔣成無暇分心,更沒時間去過問詳細情況,她所有的問題,概都只有一句:“交給方忍,他會處理好。”
於是說來說去,大多是一個吩咐,一個點頭,最後歸於沉默。
只電話結束通話前,不知想起什麼,那時蔣成又突然蹦出一句:“我媽到處跑,你不要全隨她來。不喜歡買的就不買,不想認得的就別管。”
隨即,也不管她如何回覆,前腳扔下一句“回國的時候再聊”,後腳,便有新的電話切進。
她耳邊只剩忙音。
幾個月前的舒沅,也只是沉默地放下手機。
說實話,其實哪怕到現在,舒沅也不是不理解他,更明白自己沒有立場去責怪他專注於事業——畢竟是她一度給了他暗示,她會永遠站在他身後,如同躲在陽光背後的陰影。
她甚至從來都很欣賞,也很佩服蔣成的果決。
如果以旁觀者的角度,他無疑是個天才,在短短几年間,凡是經由他手頭過的專案,無一不為公司賺進大筆流水。繼承了蔣家人的果斷專行,鍾家人的謹慎眼光,城中早有傳言,他將會成為未來首屈一指、真正手握實績的二代精英,對比當年還名不見經傳、遠赴歐洲開闢市場的紀家三少,更是冉冉升起一顆明珠,不知吸引多少人在他身上投下重注。
但作為他的妻子,哪怕再理智,在退步,後來的舒沅仍然常會忍不住想。
其實三年前剛從香港回來時,結束那場不愉快、分開座位的同學聚會後,他提出趁機補她心心念唸的蜜月,從澳大利亞一路玩到新加坡的時候,他們其實不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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