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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了看漆黑的螢幕，含著笑說：&ldo;要不然待會兒我去找你吧，不過我凌晨三點還得再過來。&rdo;

梁瓷搖頭說：&ldo;不要了，折騰你還折騰我，我要休息了，今天好累。&rdo;

他抹了把臉，最近跟梁瓷睡一起次數多，生物鐘被調整的規矩，有些跟不上會所的時間，這會兒犯困，所以剛才抽菸提神，顯然作用不太大，依舊困。

他打著哈欠說：&ldo;掀開衣服讓我看看，擼一發解困。&rdo;

&ldo;你去死吧。&rdo;

王鳴盛勾唇笑了笑，端起手邊的咖啡抿了一口，眼角掛著笑意又把咖啡杯放回去。

她紅著眼睛靜靜看他，幾滴眼淚順著眼角往鬢角滾落，&ldo;我心情不好，先睡了。&rdo;

&ldo;心情不好能睡得著嗎?要不然我回去?&rdo;

梁瓷不說話。

他建議說：&ldo;不然你來古橋吧，我派吳經理去接你，出來散散心?&rdo;

梁瓷依舊沒說話，他問了幾次要不要他回去，都是徵求意見而非決定，看樣子是真有事情不能離開，梁瓷今晚也不想見他，腦子有些亂，默然片刻說自己困了，王鳴盛覺得不太對勁，不過她假意打了個呵欠，聽聲音不像裝的。

第二天梁瓷精神不濟，不過已然恢復冷靜，誰也沒講自己便去了市醫院，預約了全方位的檢查，婦科這邊不管什麼時候都是人滿為患，醫院各專案分門別類，她一個人跑上跑下，做b超的時候女醫生抬眼看了看她。

&ldo;你一個人來的嗎?&rdo;

梁瓷說：&ldo;是的。&rdo;

又問：&ldo;結婚了嗎?&rdo;

&ldo;離婚了。&rdo;

女醫生嘆了口氣什麼也沒說，不過梁瓷心裡有些涼，&ldo;看出我有什麼問題嗎?&rdo;

&ldo;暫時沒看出。&rdo;

&ldo;那你……剛才嘆氣?&rdo;

&ldo;我也剛離婚，上個月。&rdo;

梁瓷收拾好自己，對方遞過來一個片子，柔聲提醒：&ldo;拿著這個去找你主治醫生，&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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