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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老夫少妻，倒是沒什麼奇怪。&rdo;

&ldo;話是這麼說，不過聽說他一直不怎麼檢點，人風流了些。&rdo;

&ldo;這些事不過是訛傳，沒有證據不好拿到檯面上講。&rdo;

小劉已經取出湯勺，換了一支新的，回身看了看周省之身邊的人，那人還在侃侃而談。

&ldo;這要是有點什麼證據，再來個順藤摸瓜，你的位子就穩了。&rdo;

&ldo;高永房身後有高司南撐著，變著花樣跟企業合作橫向課題，我呢，只能縱向跟教育部教育廳合作，國家級課題不是想拿就能拿到，省部級課題影響力低。&rdo;

周省之掂起勺子給對方盛粥，對方致謝遞過碗，話匣子好像被開啟，依舊說個不停：&ldo;跟企業走的近有好處也有壞處，千萬別落下把柄，否則一發不可收拾。&rdo;

周省之淡淡地笑：&ldo;晚上到酒吧再細聊。&rdo;

那人說：&ldo;你看得倒是開。&rdo;

他無奈嘆息，&ldo;現在就像板上釘釘，更改無力，這時候要是出現點什麼轉機，讓我花錢也心甘情願。&rdo;

說著忘記手裡的勺子，直接掉落下去，小劉眼疾手快去扶，這個動作才引起對方注意，垂眼看向小劉，想了一秒說：&ldo;這不是……&rdo;

小劉點頭哈腰問好：&ldo;周教授好。&rdo;

周省之客氣了一句：&ldo;怎麼在這上班了，之前不是在會所?&rdo;

小劉說：&ldo;都是盛哥的地方，臨時調過來幫忙。&rdo;

另一個人已經走了兩米遠，周省之沒跟過來他出於禮貌又回來，問周省之：&ldo;這位是?&rdo;

周省之當著小劉的面介紹：&ldo;古橋會所裡的舊識。&rdo;

三個人寒暄幾句周省之跟那人一前一後離開。

走遠以後那人才好奇：&ldo;你還跟會所裡的打工仔是舊識?&rdo;

周省之扶手笑說：&ldo;這不是當著面禮貌性抬舉他，看在王鳴盛的面子……根本不是什麼舊識，他是王鳴盛手下端茶送水的小弟。&rdo;

&ldo;王鳴盛好大的名氣，我來了不久，已經聽說過兩次。&rdo;

&ldo;開娛樂場所的老闆，涉足圈子多，人比較圓滑，跟什麼人都聊得來……咱們住的這家酒店就是他麾下，我剛到本市不久便結識了，出手闊綽，初次見面還送我一張會所金卡。聽說他會所開業的時候，本市有頭有臉的都免費送了金卡會員。&rdo;

周省之喝了口湯，&ldo;搞得有身價的人不去古橋消費就不入流似的。&rdo;

&ldo;這不有點像虹橋一姐，凡是跟她合照的都是臉麵人。&rdo;

&ldo;哈哈哈，估計王鳴盛就是奔著這個來的吧，看穿男人的虛榮心。&rdo;

早晨醒來，梁瓷輕輕翻了個身，腿腳虛浮不適，腦海忽然浮現昨夜羞恥的事。被他折騰的精疲力盡，昨晚他興致上來有些嚇人。

以為他在自己醒之前已經走了，就像上次一樣，沒想到還在身側躺著，呼吸很勻稱，微鼾。

梁瓷靜靜盯著他的側臉發呆，原來他也會累，還以為他不知疲倦呢。

攢著力道擠身而入，兩人側身，有先前他的努力梁瓷這回沒有太難過，背對他，王鳴盛膝蓋頂上來，把她彎成勺子狀，兩人就像交疊的勺子。

他捏著梁瓷的細腰愛不釋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