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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區別的，首先就是女教授比較少，其次就是女教授發展前景不大，像我們這種還好，理工科那些女教授，鮮少有哪個縱向或者橫向發展好的。&rdo;

王鳴盛其實對學校那些舞文弄墨不感興趣，但見這個話題可以讓她侃侃而談，也就多說兩句：&ldo;什麼是縱向什麼是橫向?&rdo;

梁瓷解釋：&ldo;橫向是指跟企業單位、公司、工廠等等合作的專案，就是和企業聯絡主要用於解決實際問題的課題，縱向的是由國家或省市科技主管部門撥款的課題，多數是一些基金專案如國家自然科學基金，省市自然科學基金等，還有寫攻關專案、政府撥款這些……橫向縱向是按照經費渠道來源劃分的，大體就是這樣子。&rdo;

王鳴盛拉著她坐下，&ldo;那我要是出資贊助你做課題，是不是也可以?&rdo;

&ldo;可以是可以，但對你有什麼好處?企業尋求合作是為了互利共贏，提升企業效益。&rdo;

王鳴盛沉吟了會兒，&ldo;真可惜，早知道我就不開娛樂會所去開廠子了。&rdo;

梁瓷抿嘴笑了笑，&ldo;我研究的方向偏向文學，思想理論類，你就算開了廠子，咱們也很難合作。我們學院縱向課題多，橫向課題並不多。&rdo;

&ldo;思想理論類，&rdo;王鳴盛品味著，揚唇說，&ldo;我聽說現在大學裡都有專門研究《紅樓夢》這本書的專業?思想理論類尚可，我就喜歡《水滸傳》，讓我設立個課題的話，肯定會是……&l;潘金蓮不得不說的二三事&r;。&rdo;

梁瓷問他：&ldo;你不覺得潘金蓮可憐嗎?&rdo;

她忍不住評價：&ldo;潘金蓮一開始在富貴人家做丫頭，被老爺看上差點玷汙，抵死不從才許配給了武大郎，後來跟西門慶有染，變成了人盡可夫的□□。你有沒有想過，這不是潘金蓮的罪過，是那個時代的罪過，不過是個可憐人罷了。&rdo;

王鳴盛剛要說話兜裡手機作響，掏出看了看來電人，只能道：&ldo;等我下。&rdo;

梁瓷垂眼不小心看見來電人，顯示是吳大偉，他沒有避開便接：&ldo;什麼事?&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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