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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月明星稀到紅日當空,周卿洋被周林風抱在懷裡,親了幹,幹了歇,歇了又幹。
一輪結束,她枕在周林風手臂上深呼吸,看了下時間,12點了。如果這是個往常的週日,她應該還沒起床。
因為腳不方便,大部分時間她只是躺在他身下,沒什麼變換姿勢的空間,也並未艱苦勞作,卻像剛跑完全馬一樣,癱在跑道上吸氣呼氣。
還是轉身緊緊抱住他,用唇間蹭他圓潤的耳垂,幾個小時的親密接觸,足以讓她做出任何親暱的舉動。
周林風轉過頭,與她交換起不知道是第多少個吻。
“今天你有事嗎?”周卿洋含混不清地問。
“沒事,今天我休息,”周林風含混不清地回答,“你不去公司加班?”
“不去。”
她哪裡都不想去。
可是兩人貼在一起的嘴唇同樣口乾舌燥,自從醒來後,他們就沒下過床,更別說喝水。
“我去弄點吃的。”眼看親得又要起火,周林風起身下床,套上衣服走進廚房。
先灌滿水給燒水壺接上電,再拿出切片面包,煎了蛋,放上火腿,做了兩個簡單的叄明治。
放盤子裡端進來,周卿洋包著被子,靠在床頭懶懶散散地坐著,看到叄明治,眼裡放出了光。
“先簡單吃點,”周林風問:“喝水還是牛奶?”
水還是牛奶?她對食物的選擇恐懼又犯了,空腹需要喝杯溫熱水,叄明治又想搭牛奶一起吃。
知道她解題需要時間,周林風又進了廚房,拿出冰箱裡巴氏殺菌的牛奶,倒上一杯放微波爐加熱。
家裡只有一個玻璃杯,他回憶起剛租房那會兒,幾個跳舞的朋友來暖屋吃飯,好像買了一袋紙杯子。
果然在抽油煙機旁的頂櫃裡找到了,抽出兩個,燒好的熱水兌了涼白開,盛進去。一手夾住兩個紙杯中間,一手端起玻璃杯,走進臥室。
她果然還沒做決定。
“別糾結了,水和奶都有。”他說。看到對方正在費力地把羊毛衫往身上套,想也沒想,又給了她方案:“你衣服褲子都不好穿,先穿我的。”
她累得不行,連抬手拉袖子的力氣都沒有,聽到他與其說是建議不如說的命令的話,爽快地把羊毛衫扔到旁邊。
穿上他的衣褲,長袖體恤完全遮住了屁股,運動褲褲腿捲了叄層邊,褲腰帶也拉出老長才敢系。
“太大了。”她坐到沙發上。
“這衣服我穿著緊,”周林風則選擇地板下榻,拿起叄明治吃了一口,“穿你身上看著挺合適。”
淺藍色的純棉布料和她細膩肌膚相襯,也能看到她胸脯的輪廓,以及那兩點凸起。
他垂下眼睛,“快吃吧,不然涼了。”
周卿洋聽話地咬下一口,現成的麵包火腿不用多說,煎蛋是亮點。
“太好吃了!”
周林風吃完了自己那份,也沒看她,只是問:“怎麼個好吃法?”
“要我誇你嗎?”周卿洋笑眯眯的。
“嗯,”周林風抓了下頭髮:“誇點沒聽過的。”
周卿洋撐著下巴搜刮形容詞。
“山膚水豢,珍饈美饌。”
“還有呢?”
“Q彈有嚼勁,好吃不粘牙。”
周林風喝了口水,讓她繼續。
她看著被咬下一大口的溏心蛋,半生不熟,恰到好處,一句話冒了出來。
“愈風傳烏雞,秋卵方漫吃。”說完被自己逗笑了,肩膀一顫一顫的。
“好文采,”周林風也笑:“秋卵如果不夠吃,還有。”
接著兩個人的笑聲撞在一起,停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