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節(第2/5 頁)
他獨自一人待在藩地?”
朱常洛這個理由一出,鄭貴太妃花容失色至於,無力地嘆了口氣,完了,這回福王一定得回京了。
別看朱常洛說得好聽,實際上,他就是在給鄭貴太妃挖陷阱。
先帝那麼喜歡這個兒子,送他就藩的時候數次召回,又約定三年一朝又怎麼樣?
現在在位的不是先帝,而是和他們母子倆都有仇的泰昌帝朱常洛!
先帝在位的時候,福王不用人喚就來得那麼勤快,怎麼到了新帝登基,就不行了?
新帝是個友愛兄弟的好人,相信瑞王、惠王、桂王他們能排著隊兒作證,那到最後,罪名一定會變成福王依然覬覦帝位,對朱常洛登基憤憤不平。
福王的名聲本來就不好,再被潑上幾回髒水,那就真的不用做人了。
當然了,打了一個巴掌,朱常洛還是要給一個甜棗吃的:“朕想著,福王與娘娘你畢竟是親母子,如今先帝沒了,福王也就指望著你了。等到福王回來,若是和瑞王弟他們一樣留在順天,娘娘也可與他一同在福王府上團聚,享受天倫之樂不是?”
鄭氏露出了猶豫的表情,似是被他說動了。
事情當然不是那麼簡單就能辦成的,鄭氏知道,出宮和兒子一起住的代價是自己在封地上作威作福的兒子要長久地留在京城受罪了,從前他們對這個京城念念不忘,可不代表現在這裡是個好地方。
可憐天下父母心,鄭氏自然是想出宮和兒子住在一起,晚年也能順心地享清福的,別看她現在還能弄到牛乳,似乎依舊是當年萬曆朝那個風光無限的皇貴妃,只有她知道,自己的地位和權勢都已經大不如前了。
但是她晚年過得好的代價是要兒子來支付的,這就讓鄭貴太妃有些難以接受了。
朱常洛早就設想過鄭氏可能有的顧慮,因此又笑了兩聲,說道:“皇弟在封地那邊,鬧出的動靜實在太大,朕不是掌權久、權威盛的先帝,也不能輕易地抹掉那些事,不過皇弟若是進京,地方上的官吏能放開手腳,就方便許多了。左右常洵該得的那些一分都不會少。”
朱常洛又提到了先帝,自然不是說他想念渣男爹了,而是說明他有的是機會以及手段去對付福王。
現在他用的還是柔和的手段,等到什麼時候他不耐煩了,福王的那些罪名他可都要讓人一一去證實、處理掉了。
他是朱常洵的異母兄,不是對他百般包容的親爹!
鄭氏在開頭就一口一個“哀家”的擺架子,意思是說他雖是皇帝,但到底是小輩。那現在他就證明給她看看,他也是個硬氣的皇帝,沒收拾她是不和她計較,不是讓她得寸進尺的!
談到最後,鄭氏已經被朱常洛嚇到了,福王不久就要回京這件事估計已經成為定局,鄭氏開始小心翼翼地討好皇帝,只盼他到時候不要下狠手。
雖然說得狠戾但一直用的是軟刀子殺人這種方式的朱常洛已經開始想象拿福王母子做筏子刷聲望的一百種方式了,才不會真的下狠手毀了自己的仁君人設呢!
而且他是很忙的好嗎,又不是那個幾十年不上朝的老爹,重大政務他都要深思熟慮,再找人商量才最後做決定的,尋常政務也要挑一些有用的批改、吩咐,即使有內閣的票擬,他也要細看了再說的!
邊境的戰事在他另派了大臣去接替袁應泰後穩當了下來,起碼錦衣衛不會再把遼東經略底下那幾個武將對上官的愚蠢決策的腹誹呈上來了。
講道理,朱常洛這種外行都被東林黨們這次力捧的人選嚇了一跳,招收叛軍不是不行,但是遼東那種局勢,他什麼預防的措施都沒有就大規模地收編,不是傻就是二,膽子大得沒邊,朱常洛都想問問他為什麼不上天去和太陽肩並肩。
這還只是基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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