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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烈卻不笑了,他抱著她說:「可是我不想誇你吃苦耐勞,好好的,為什麼要讓你吃苦耐勞。」
冬麥不懂:「為什麼?」
沈烈:「我們是夫妻,吃苦耐勞的事我來做就好了,你願意怎麼樣就怎麼樣,那不是挺好的?」
她太吃苦耐勞,他也會心疼。
不過她願意開餐館,他也支援,畢竟人有自己想幹的事,並且願意為之努力,這樣活著才有意思。
他低頭親了親她臉頰,在她耳邊低聲說:「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我這麼努力,就是想讓你過好日子,隨心所欲,你也不用學人家,不用和人家比。」
她今天明顯心裡不好受,過來乍看到自己身邊有旗鼓相當的,多少有些泛酸,其實她並不懂,她哪裡用和別人比。
別說她確實很吃苦耐勞大方能幹,別說人人都誇她長得好看,就算她沒有這些,她也是自己心愛的妻子,和別人根本不是一回事。
沈烈說的話,冬麥開始沒聽懂,後來明白了,想了想,抬頭問他:「可是如果人家比我優秀很多呢?」
沈烈挑眉,笑望著她,反問:「我是沒見過優秀的女人嗎?」
冬麥臉上便有些紅了,她咬唇:「好了,當我沒說!」
沈烈卻起身,收拾了她剛吃過的燒雞,拿剩下的麥乳精水給她喝了,又洗了杯子,給她重新倒了水伺候她喝。
冬麥軟趴趴地坐在床頭,看他無聲地伺候自己,心裡那滋味自然不一樣。
原來所有的不愉快全都煙消雲散了,只剩下滿足。
沈烈卻在這個時候,突然抬頭:「對了,晚上人家彭同志的丈夫可能把彭同志孩子送過來,估計到時候一起吃個飯。」
冬麥一愣,之後便有些惱了。
沒錯,她剛才心情不好,她看到自己丈夫身邊有優秀的女人,難免就有些小酸,但其實他只要解釋清楚,說人家已經結婚了,自己不就啥都不想了。
結果呢,他就是不說,竟然讓自己小小地吃了莫名其妙的一點酸!
她軟軟地瞪他一眼:「你早不說!」
她是有些小心眼好吧,可自己狼狽地過來,人家落落大方,又聽到丈夫誇人家能幹,任憑誰能特舒服?
他卻故意不說!
沈烈卻一臉無辜:「說什麼?」
冬麥惱了,就是故意的,就是故意的,她憤憤地指著他:「你欺負我!」
沈烈悶笑出聲:「對,我就是故意的。」
這下子冬麥可真是生氣了,她看到旁邊的枕頭,一把抓起來,向他扔過去:「你這人太壞了,你就知道欺負我,你心眼太壞了!」
誰知道她這裡剛扔出去,就聽到外面的聲音響起:「沈老弟,咱們的機器——」
那人話說到一半,枕頭「砰」地一下子落地,那人也就愣住了。
冬麥一怔,之後尷尬得脖子都紅了,恨不得當場爬起來回松山村!
下午的時候,沈烈過去除錯機器,臨走前倒是哄了她一番,逗她笑,然而她笑不出來,只覺得自己好丟人。
沈烈:「沒事,你是我妻子,你丟人我也跟著丟人,怕什麼?」
冬麥推他,軟聲埋怨:「走開走開,我不想理你了,都怪你!」
沈烈看她這樣像一隻鬧脾氣的小貓,便笑:「怪我,不怪你。」
沈烈走了後,冬麥躺在床上休息了一會,又喝了口水,身上感覺好多了,剛才的尷尬,也覺得彷彿沒什麼大事。
都這樣了,只能當這件事沒發生過了,反正別人也不會主動提起。
休息了一會後,她便出門走走,這個廠子是緊挨著一條小河建的,院子裡雜草叢生,角落裡還堆放著一些廢棄的木材,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