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節(第1/4 頁)
</dt>
“許青回那個蠢貨,被康安帝姬給耍得團團轉,還跟江逾白一起踢馬球呢!”
一想到這些,許青回胸口的恨意便開始翻湧,他重重的拍了大腿一下,道:“那個江照木,怎麼回事,你仔細說說!”
他打不了康安,打不了江逾白,還打不了一個江照木嗎?雖然有柿子專挑軟的捏的嫌疑,但是他實在是忍不了,必須出這口惡氣!
旁邊的小廝趕忙道:“回少爺的話,那江照木和金襄郡主成了親之後,與金襄郡主感情不順,金襄郡主搬到了棲鳳街去住郡主府,他便日日流連青樓,還去賭坊呢,也便是江家有錢,才能扛得住他這般揮霍。”
許青回被酒水浸的發懵的腦子裡回想了一下金襄郡主的事情,他之前隱隱有聽說過一些關於金襄郡主和江照木之間的婚事,據說是因為江照木冒犯過金襄郡主,然後金襄郡主才下嫁,因此感情不和也很正常。
“他今日在哪?”許青回問。
小廝趕忙壓低了腰,聲量也放的更輕,他道:“江照木今天去西街青樓,帶了兩個姑娘出來,去賭坊裡玩了。”
青樓裡的姑娘也是能帶出來的,不過價格高些,次日還得送回去,不過青樓姑娘玩兒的開,帶出去之後天為被地為席,愛在哪兒來在哪兒來,比那些良家別有一番風味。
“賭坊?誰家的。”許青回的聲音裡帶了點狠意。
小廝一聽就知道是什麼意思了,他們三少爺憋了太長時間,想下黑手了。
“賭坊是西街賴老六家的,背後的人家是戶部尚書,與咱們家沒什麼交情,但也不好進去拿人,不如小的帶幾個人去,在門口堵著人,打一頓出出氣。”小廝道。
許青回有心想要親自
去一趟,打不到江逾白,打他親弟弟出口氣也行,但是他現在還在禁足期間,幾個小廝走了不會被發現,但是他走了,風險就太大了,故而他扔過去了一錠金子,道:“去吧,挑兩個院裡的私兵去,打斷一條腿。”
小廝領命下去了。
他要找人,自然是帶府內熟悉的私兵,他們都是一個府門、一個院兒的,辦起事來方便,互相也都給彼此找補,也不怕被對方出賣。
他們趁夜色從後門溜出去的,從內京出來,去了外城,直奔外城西街而去,逮江照木去了。
許府這邊的私兵和小廝出門的時候,蹲在他們樹杈子上的錦衣校尉便得了令了,如同風一般掠向了北典府司。
前些日子,順德帝讓沈蘊玉查江逾白和康安帝姬的流言是誰放出去的,沈蘊玉便讓人在許家、陳家、陸家三家裡都蹲守上了,沒蹲守到他們放流言,但是卻蹲守到了許青回命人連夜出去打江照木。
錦衣校尉到北典府司的時候,沈蘊玉正在聽其他小旗彙報關於周伯良和何採私下會面的事情。
“屬下跟著周伯良,瞧見周伯良與這位名叫何採的官員會了面,兩人談論了片刻,周伯良武功高強,聽聲辯位,屬下沒有敢靠近,也不知道他們說了什麼,但是他們相談甚歡,何採走的時候,是周伯良親自送走的。”
“送走何採後,周伯良就去了其他的據點,和他留在京城的一些手下會了面,何採則去了西街,他租住的房子在西街的一條花柳巷裡,地點選的很妙,四通八達,魚龍混雜,不知是不是特意留在這裡的,屬下看他寫了一晚上的字,然後都燒掉了。”
小旗說這些的時候,沈蘊玉正端坐於黑色袁向木案牘之後,高大挺拔的身影在燭火中明滅,豔紅色交織領的飛魚服下是壯碩蓬勃的身軀,麟甲飛袍垂懸與地面,他如玉一般的臉龐上沒有任何表情,只是隨著旁邊的小旗的彙報,抬手翻開了擺在案牘上的何採的卷宗。
何採的卷宗乾淨的只有一頁紙,江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