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節(第2/4 頁)
聞,武將軍而今在泉州……”
祁徽心頭一動:“離福州不遠,朕記得福州的巡撫是陶師秀,”他突然想到一計,走回御桌前,唰唰唰寫下兩道密旨交給魏國公,“你使人立刻送去給武有年,陶師秀。周王若老實便罷了,若不是,讓他們按計行事,兵馬不夠,就在原地徵兵。”
可饒是如此,也未必能順利啊,魏國公不知祁徽葫蘆裡賣得什麼藥,但見他胸有成竹,便是應了一聲。隨之又出了一個主意:“提到巡撫,皇上既想鉗制靖王,也該派個欽差去太原。”
“好辦法,不過這人選恐怕難定,頭一個便得不怕死。”
陳賢與陸策同時道:“臣願意前往。”
見陸策竟然也發話,陳賢笑起來:“陸大人,皇上在京都的安危可是要靠你,如何能離開京都?”
“陸策不去,你也不能去。”祁徽道,“你與靖王打過一仗,有私怨,絕不能去,這事兒容朕再想一想。”又吩咐陳賢,“波爾國的火炮聽聞威力極大,先帝早前購得六座,兵仗局而今在仿造,你盯著些。”
陳賢應聲。
祁徽從白河回來,便召見官員,也不知說了什麼,祁舜華憂心忡忡,在遠處觀望,可惜這文德殿禁衛森嚴,不可接近,不然她定會想辦法偷聽的。
徘徊會兒,轉身而去。
不料都落在常炳眼裡,他站在一片槐樹下,嘴唇緊緊抿著,果然祁徽只叫了那幾個人,可見他只把他們當心腹,自己竟是毫無分量。可笑上回培林問起來,他還覺得祁徽信任自己,交託他處理禁宮人事呢,而今看來,恐是錯了。
常炳氣得嘴唇發顫,雖說歷朝有規定,太監不能幹政,可自己對祁徽而言,說是義父都行,他可是看著他長大的,匡扶至今,怎麼也該比魏國公等人重要吧?
他陰沉著臉,叫培林過來,吩咐了幾句話。
因是端午節,祁徽也沒有多留陸策等人,很快便是放他們回去,與家人過節了。他自己也走了出來,準備去延福宮。
雖是佳節,路上卻冷清,來來往往皆是宮人黃門,他突然想起上次成王說起宮裡的事情,皇祖父有六個兒子,五個女兒,每日都很熱鬧,天天一起去請安,一起唸書。他手支在下頜,回憶起自己幼時的境況,才發現十分的孤獨。
他一個兄弟姐妹也沒有。
在陳韞玉嫁入宮之前,他身邊只有太后,而今太后去了陸縣,又只有陳韞玉了。
什麼時候,宮裡也能熱鬧起來呢?
他吩咐車伕轉頭,去了傅大夫那裡。
等重新去延福宮,到的時候已經是申時了,陳韞玉今日見著家人,心情十分愉悅,叫了宋嬤嬤,桂心,還有喚彩霞的宮人一起打葉子牌。不止如此,旁邊還圍了一群小宮人,誰贏得一局,就拿出一部分錢,賞給那些宮人,殿內歡聲笑語不斷。
祁徽從沒見過這等場景,剛要看一會兒,已經有宮人請安了。
眾人一時哪裡還敢聚著,連忙過來行禮。
祁徽問陳韞玉:“輸了,贏了?”
“輸了!”
居然笑吟吟的,祁徽捏捏她的臉:“輸了又這麼高興?之前讓你押注,你還不肯。”
“那不同啊,我打葉子牌輸了,都是賞給宮人們的,她們平常很辛苦,難得過節,多得些銀錢,高興高興。”說著拉住祁徽的手,“皇上這麼早就過來,忙完事情了嗎?”
剛才一回宮,他就去了文德殿,還以為要等到晚上才來呢。
“嗯,忙完了,現在來忙別的了。”
“別的?”陳韞玉眨了眨眼睛。
祁徽略微彎下腰,低聲道:“你欠朕的。”
陳韞玉臉一下發紅,不等說話,就被男人抱了起來,徑直朝大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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