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節(第2/4 頁)
影響,有點焦躁不安了,打起了響鼻。
陳韞玉往後一看,遠處停著一長排的馬車,好些人都從車廂裡走了出來,也不知暗地裡會不會指責祁徽。
“皇上。”她坐近了一些,低聲道,“是不是讓龍輦走快一些?”
“為何?”祁徽睜開眼睛,斜睨她,“這樣難道不舒服嗎?”
十足昏君的作風,我行我素,哪管別人如何,只不過,陳韞玉心想,在宮裡坐龍輦時,也不見他讓車伕慢行的,反倒在這塵土飛揚的路上,使起性子來了。她又想到剛才的事情,抿嘴一笑:“皇上,妾身剛才看到父親母親,還有弟弟了呢,多謝皇上。”
祁徽淡淡道:“謝朕作甚?是你運氣好,不過你真想見家人,與母后說一聲便是了。”
陳韞玉驚訝:“母后會同意嗎?”
真是傻子,太后寄厚望,想讓她生下皇子來,她自然也可以憑藉這點,去要求太后,只要方法用得對,十拿九穩。就是這女人,祁徽瞄她一眼,怕是不會利用人心。
“算了,反正也見過一面了。”他低語,閉上眼睛。
陳韞玉都沒有聽清楚,眼見他竟是要睡,忙道:“皇上,這龍輦……”
“你今兒話真多。”祁徽吩咐車伕,不耐煩道,“行快些罷。”
車伕鬆了口氣,連忙御馬疾行。
那馬兒似乎憋得一陣子,突然發力,竟是叫龍輦整個都顛了一顛。
陳韞玉原是曲膝坐著,本就不穩,倉促間伸手抓住祁徽的手臂,往他懷中倒了去。
高聳的飛天髻頂到他下頜,髮香撲鼻,好像四月的茉莉,祁徽措手不及,前一刻還在說話呢,下一刻她就壓在自己身上了。也不知是不是被撞到,他胸口一陣發疼。
男人悶哼了聲,陳韞玉慌亂中抬起頭,問道:“皇上,傷著了嗎?”
這還用問嗎,還不起來……祁徽咬牙腹誹,垂眸卻發現她的臉近在咫尺,因為擔心,水汪汪的眼睛盯著他,花瓣似的嘴唇也微微張開著,呼吸幾乎拂到面上。
他瞬時說不出的難受,身體好像控制不了,想要低頭,想一親芳澤。
如同那晚一樣,被蠱惑。
男人眸色暗沉,如有漩渦,將她仿若也吸了進去,見他淡色的唇越來越近,陳韞玉竟是動彈不得,只覺一顆心砰砰跳得厲害。
以前也被他親過,那時候,什麼想法都沒有,喜歡,厭惡,害怕,都沒有,唯有腦中空白一片,想起來,許是因為太快,太突然了,黑暗中,沒個準備,現在卻好像是要慢慢發生。陳韞玉心想,她還是不覺得有什麼討厭,是不是因為這昏君生得太過好看了,自己的身份又是他妻子……她一時也弄不清楚,睫毛顫了顫,將眼睛閉起來。
誰想身體突然被推開,耳邊聽到祁徽的聲音:“給朕坐好了!”
她倏然睜開眼睛,發現男人冷著臉在斥責。
原來不是想親她,可怎麼……陳韞玉咬了咬唇,坐直身子:“妾身也不是故意的,是龍輦突然顛簸了。”
“為何單單往朕這邊倒?”祁徽越想越覺得是陳韞玉故意勾引他,上次當著他的面摸自己的胸不說,還主動給他蓋被子,導致他做錯了事情,這回差點又上當……
陳韞玉冤枉:“還不是因為皇上離得近,不然妾身就抓車欄了。”
“坐遠點兒。”他道,“記得一會兒抓車欄。”
陳韞玉:……
哼了哼,她挪到旁邊,徑直靠在了車欄上。
夏日溫暖,這龍輦單是個頂遮著陽光,周圍卻是通風的,美人的臉露出來,叫騎馬隨行的蔣紹廷看得心癢癢,只想到剛才那一幕,見她臥倒祁徽胸口,又恨不得將她拽下來。這昏君雖然不舉,可有手有腳,每日與陳韞玉相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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