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節(第2/3 頁)
鄭晟羽道:“我也是男人,為什麼要做老婆?為什麼不可以做老公?”
孟瑾霍然抬頭:“你糾結這個?”
月光照著鄭晟羽的耳朵,紅辣椒一樣,“我不是女人!我是男人。”
“老公。”孟瑾柔聲道。
鄭晟羽驚訝地抬頭。
“老公,老公,老公……”早知道他糾結的是這個,自己早八百年就喊了!口頭的稱呼算什麼!實質利益才最重要!自己這些年到底在折騰啥!枉他讀了這麼多年的管理,竟然連對症下藥都不懂。孟瑾鬱悶地吐血。
“好了好了。”鄭晟羽勾著嘴角,輕輕地說,“可以了。”
孟瑾摟住他,親親他的鬢髮:“不可以,老公,我還沒有喊夠。老公老公老公……”看著懷裡的鄭晟羽笑得滿足,孟瑾在心裡嘆氣。老婆這麼傻氣,被自己欺壓了這麼多年都不懂得反抗得正確姿勢,他怎麼捨得把他一個人留在這亂糟糟的末世。
“明天我們去找仲世煌。”
“不是去虎城嗎?”
“找上仲世煌一起去。”
“嗯。”
“老公。”
“嗯。”
“我愛你。”
“……”
“老公,你怎麼不叫我?”
“老,老婆?”
“哎!”某無節操人士歡快地應了。
☆、86隔世之逢(上)
閉關十三年真是個美好又遙遠的夢想。
才閉關三個月,就被白鬚大仙打擾三十幾次“練功”程序的仲世煌終於忍無可忍地出關了。
白鬚大仙一邊用眼神回應溫故的感激感動,一邊面癱著。
仲世煌磨著牙:“又有什麼事?”
白鬚大仙道:“溫故在崑崙一戰中出力不小,所以放了個長假,如今長假結束,是該回歸蒼天衙的時候了。”
仲世煌當然知道蒼天衙是個什麼玩意兒,要不是這個,他和溫故不會相遇相愛,也不會幾經生死,肝腸寸斷。這事放在自己身上只能忍了,放在別人身上卻忍無可忍。他眯起眼睛:“什麼意思?你想讓他接什麼任務?不會又是裝保鏢接近僱主吧?”
白鬚大仙擺手道:“蒼天衙只負責發任務,完成任務的過程可自由發揮。”
仲世煌攤手道:“任務呢?”
白鬚大仙道:“看青圭。”
溫故遲疑著拿出青圭,所幸那兩行讓他心驚肉跳的字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雨過天晴碧空淨,黃凌洞府度良宵。”
仲世煌湊過來看,忍不住笑出來:“這個任務好,我們再度幾個!”
溫故臉一黑,那行字就不見了,新浮出一個人的生平:
魏天成,1962年1o月12日出生龍城醫院。
父:魏家亮,已故。
母:程國英,已故。
妻:劉曉麗,已故。
子:劉漢思,已故。
1976年入讀龍城十二中學。
1987年創辦圓珠筆廠。
1989年入贅劉家。
……
2o18年捐款五千萬建立曉麗基金。
2o19年捐建十二所漢思小學。
2o2o年捐建六所成麗中學。
2o21……
2o22……
簡歷上的魏天成在2o18年之後就一直活躍在慈善界。
仲世煌沒看到生平下的一行小字,就冷哼道:“要我們揭穿他的偽善面具嗎?”
溫故用手肘輕輕地撞了撞他,然後指著那行小字——命克雙親,無子送終。半生行惡,半生行善。病入膏肓無藥救,達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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