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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瑜:「……」
秦霽越來越有往登徒子發展的趨勢了。
「做你的功課去吧!」
秦霽樂完了,飄著去做胥子業留給他的功課去。
他沒有去書房,這幾日都是在寢殿這邊待著,左右不用見大臣,在寢殿裡待著也無妨。
胥子業給他佈置的功課是循序漸進的,去年的都還比較簡單,過個年,難度都不在一個檔次了,他又是才接觸這個難度的,其實要做好一篇功課還是得費上一些功夫。
等熟練了就好了,他現在就是還沒有習慣。
不過他讀過的書越來越多,也就越能明白胥子業這個帝師當真不是浪得虛名,水平是真的極高,全秦國,不對,全天下都找不出來第二個胥子業這等水平的人來當老師。
就是不知道等秦昭也到了開蒙的年齡,胥子業還願不願意再教一教秦昭,再當一次太子太傅。
秦昭說不準比他聰明比他省心,胥子業願意帶一帶呢?
秦霽越想越覺得可行。
遠在太師府和來拜年的親朋好友喝著茶的帝師忽然之間就打了一個噴嚏,那種背後有人唸叨他的感覺十分明顯。
……
到了用晚膳時,秦霽就去床上把衛瑜給叫了起來用膳。
不必出門又不必見人,衛瑜連頭髮都懶得束起來,只叫秦霽拿了一根髮帶來給他綁上就行。
「阿瑜果然什麼樣都好看。」秦霽捉著衛瑜的一縷頭髮親了親。
衛瑜:「。」
不要這麼說話,真的會像個變態。
晚膳間,有單獨的摺子呈進了宮裡來,遞到了秦霽這裡。
雖說朝中放假近半個月,可是政務是不可能真正停下的,特別是有些秦霽很關注的事情,特意吩咐過的,不管是大年初一還是大年初十,只要遞了上來就必須送過來,不要扣押著等年後再送進宮。
「摺子上說什麼了?你看起來很高興。」秦霽兩隻手拿著摺子,衛瑜便動手給秦霽盛了一碗湯放過去。
秦霽放下摺子,端著濃白的大骨湯喝了半碗。
「年前我們不是將許多賤籍恢復了良民身份?摺子上說,很多女子聚在一起,自己做起了營生,已經有胭脂水粉的鋪子開業了。」
這是一個很好的訊息,擺脫了黑暗的過往,在這新春之中,走向新生。
衛瑜也彎起了眼睛:「這的確是一個好訊息。」
不止是胭脂水粉的鋪子,還有一些人在籌劃著名做綢布莊生意或者是做些首飾。
除了在城裡謀生的,還有回了田間地裡的人,在慢慢地開墾荒地。
這些人從賤籍中脫離出去,對於他們而言,不必再低賤地活,而對於秦國而言,這些人都是全新的生產力,能夠為秦國創造賦稅的。
「我們以湯代酒,慶祝一下。」秦霽把衛瑜的湯碗給盛上湯。
衛瑜端起湯碗,和秦霽舉碗碰了一個。
一年之計在於春,這才大年初三就收到了好訊息,這一年裡也都會越來越好的。
大抵是今天用晚膳時收到了好訊息,又可能是中午的素齋沒有半點葷腥,吃得少不管飽,秦霽晚上愣是把自己給吃撐住了。
坐著時還沒有太明顯的感覺,秦霽一站起來,就意識到自己吃得有點太多了,都把他的小肚子給撐了出來!
秦霽嚇得趕緊回憶了一下自己的腹肌還在不在,要是不在了的話他得趕緊練回來。
還好還好,昨天晚上衛瑜坐在他身上時還按過他的腹肌,在的在的。
難得看見秦霽能吃撐成這樣兒,衛瑜無情地笑了一通之後才拉著秦霽去消食兒。
「我錯了,我就不該如此放肆。」秦霽感覺自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