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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幫陳玄武給值守宮門的禁軍軍士帶了些吃的喝的過來,大家都知道他們的禁軍大統領和陳玄文是親兄弟,所以也不推拒,還請陳玄文去喝茶暖暖身子。
等到秦霽出宮門時,陳玄文已經在宮門外和禁軍的軍事聊了快半個時辰了。
秦霽十分納悶:「你是上房揭瓦讓你爹給追著打了?怎麼這麼迫不及待地要從家裡溜出來?」
陳玄文靠著馬車,望天感嘆:「陛下啊,您是不知道,前些日阿武和江州刺史家的小姐定了親,找了先生合八字,初夏就要成婚了,我和阿武這不是孿生兄弟嘛,阿武定下了,家裡就開始瘋狂地催我也找個好人家的姑娘定下來。」
天知道陳玄武怎麼大年初二時陪娘去拜神仙時能在那麼多的人裡精準地和江州刺史家的那小姐給遇上啊?
難道這就是姻緣天註定?
秦霽明白了,陳玄文這是被催婚了。
畢竟催婚可是一個延續了古今,經久不變的熱鬧話題。
只是陳玄武要沉穩得多,定下親事來倒也正常,可陳玄文明顯還想著要多玩幾年再考慮成親的事情。
況且姻緣這種事情,還真得看緣分,有的人就是看不對眼,那又能怎麼辦?總不好把人給綁了去成親吧?
秦國民風尚算開放,適齡的男子和女子之間也是可以相看的,還可以約會,不是隻能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成親洞房前連個面都見不著。
陳玄武能夠跟那小姐定下來,那看來是趁著過年的這段時日和人家已經約過會了,有了更深的瞭解。
「正巧,今天是上元節,你不如就在大街上多逛逛,萬一遇到了你心儀的姑娘呢?」秦霽打趣道。
陳家歷代以來都是武將,家裡不怎麼在意門第,只要是個家風好的家族,也不拘對方到底是做什麼的,這就很適合陳玄文發展一份自由戀愛。
陳玄文苦笑:「陛下您就甭笑話臣了,臣跟阿武可不一樣,真見了人家姑娘那是連話都說不利索的。」
別看陳玄武穩重,可是他很會討姑娘歡心的!
秦霽笑了笑:「那還真是有這個可能。」
當然了,白鷺這姑娘不算,畢竟在陳玄文的眼裡,白鷺是下屬,哪有人對著下屬說話還能不利索的?
秦霽選的酒樓是長慶樓,在推陳出新這一塊兒,長慶樓做得是真的不錯,總是能有叫人眼前一亮的菜品隔三差五地上新。
人們都是喜歡新鮮玩意的,那吃飯也是,誰家的是沒有見過的,那自然就會想要上誰家去嘗一嘗。
只不過之前科舉考試時在長慶樓鬧了那麼一遭,長慶樓的掌櫃都認得他們了,秦霽便提親叫人去訂了一個包廂,再低調地進去,免得把人家掌櫃的給嚇著。
秦霽在馬車路過一個早早出攤的面具攤子時讓人停了馬車。
「我們正好可以戴個面具去長慶樓。」秦霽牽著衛瑜下了馬車,還真去選起了面具來。
衛瑜在一眾面具中精準地選中了一個狗狗面具,給秦霽扣到了臉上去。
「嗯,這個看起來不錯,就這麼吧。」衛瑜看著自己挑的面具很滿意。
陳玄文和白鷺那是不敢圍觀的,這天底下,除了皇后殿下,還有誰敢把一個狗面具給按在陛下的臉上啊?
秦霽臉皮動了動:「我覺得面具有點小。」
總之不可能是他的臉他太大。
面具攤的老闆:「客人,您臉上的那個是小孩戴的。」
這能不小嗎?
秦霽:「……」
默默地把面具給取了下來,給人家老闆放了回去。
他就說肯定不是他臉大的問題。
老闆給找了大的出來遞給秦霽:「客人,這個是大人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