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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朕的生辰, 朕高興, 不論其他。」秦霽敷衍地舉了舉酒杯,「朕想, 各位也是和朕一個心思吧?」
敢說不是嗎?敢說不是當場就能被秦霽下令給拖出太極宮去。
不要在皇帝高興時去倒著摸毛,會炸。
「陛下生辰, 臣等應當敬陛下一杯。」趙安宏作為丞相,帶了頭,端著酒杯站了起來, 「陛下萬歲!
群臣起身響應,各國使臣也都起身,捧著酒杯應和著。
甭管是不是真心祝秦霽萬歲,這會兒,都得高呼萬歲。
秦霽端起酒爵,飲盡了杯中酒。
這酒是貨真價實的白酒,可不是花果酒, 度數高, 又辣,秦霽本就不會飲酒, 能將這酒給喝下去, 還保持著雲淡風輕的姿態, 全靠身體的慣性。
這麼賀了一場之後, 就是歌舞, 排練過無數次的歌舞會在今天的宴會上呈現。
秦霽是看過歌舞單子的, 沒讓教坊出那些太出格的節目,記著先帝駕崩不過一年的時間,就算他是皇帝也不能歌舞昇平的,更何況太過奢靡,浪費的都是銀子,秦霽天天都在想辦法摳銀子往國庫裡扔,容忍不下浪費。
歌舞看的人不少,但是沒有幾個人的心思會全然放在歌舞上。
秦霽對漂亮姑娘跳舞不感興趣,他全程在跟衛瑜講小話。
像極了上課時當著老師的面傳小紙條。
「那個就是曲什麼吧?」秦霽的一個盯上的就是衛國的使臣。
衛瑜掀起眼皮看了一下:「是,曲聽泉,這次出使秦國的人裡,他和臣的皇姐是主使。」
秦霽:「曲聽泉這人不行,壞心眼多。」
在白鷺提示過後,秦霽對曲聽泉原本就不怎麼樣的印象直接降到了冰點。
還是想把曲聽泉給踢出去,不許曲聽泉吃秦國的糧食。
「在座的人心眼都多。」衛瑜笑了一下,「畢竟心眼不多的人,不適合當使臣。」
使臣是什麼人?憑藉三寸不爛之舌可以雄辯他國朝堂的人。
只不過很多時候使臣都是各國皇帝的近臣,未必能有那般本事。
「你們家就你心眼最少。」秦霽嘟囔著,「難怪你吃虧。」
衛瑜沒說話,只是飲了一口酒。
他不能算是心眼少,只是不喜歡,更不習慣跟人耍心眼罷了,要是真的刷起心眼來,他皇兄皇姐,未必是他的對手。
他從不對親人耍心眼的。
衛無瑕看著高臺之上秦霽和衛瑜交頭接耳,看起來好不親密,手下用力,筷子將本就燉得軟爛的肉給戳成了渣。
憑什麼?都是衛國的人,憑什麼他衛瑜就能得到這麼好的待遇?而她親自面見秦國皇帝連個好眼色都沒有得到?
曲聽泉也對衛瑜心有怨憎,只不過他被衛瑜恫嚇了一通,現在還老實著,假裝自己對秦國的歌舞很有興趣,將視線都放在了歌舞上。
宴會上也不止有歌舞,還有各國向秦霽祝壽送禮。
秦霽:心意到就可以了,人來做什麼。
歌舞過了幾個節目之後,就有和秦國關係還不錯的一個小國的使臣主動站了起來,向秦霽獻禮。
「外臣代帛力國祝賀秦君陛下生辰,我國國王贈秦君陛下鑲玉寶刀一把。」
說著,禮物就被呈了上來,那是一把刀柄上鑲滿了寶石的短刀,實戰不一定有多厲害,但是上面鑲嵌的寶石價值連城,而這把短刀幾乎布滿了珍貴的寶石。
由此可見,帛力國同秦國之間的關係的確密切,帛力國能把這麼珍貴的東西拿出來給秦霽當賀禮,也足以說明,帛力國願意和秦國繼續交好的心思。
「還請帛力國使者向貴國國王傳達朕的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