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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玄文,立刻去找陳玄武,讓他封鎖都城,只許進不許出,還有,盡全力搜查刺客的下落,找到之後,嚴刑拷打。」秦霽氣極了。
陳玄文愣住:「那衛瑜殿下……」
秦霽:「剛才的刺客是衛國派來的,他們不會傷害衛瑜,至於……至於他是否要趁亂離開皇宮,隨他去吧。」
他剛剛才想起來,他既然不想囚禁主角,就該放主角自由。
而非,自以為是地去對主角好。
秦霽捫心自問,他根本就不知道衛瑜有沒有因為他所做的一切開心。
衛瑜想要的,是回家,是回到生他養他的衛國。
「先去找個大夫給朕包紮一下。」秦霽不是很能忍受疼痛,不然也不會腰扭到了還得休息幾日再去找黃飛昊給他上課。
暗衛們把這裡包裹了起來,一條縫都不敢露,生怕又有刺客找上來。
在附近巡防的禁軍已經趕了過來,護持著秦霽這個皇帝。
秦霽現在腦子很亂,刺客聽到衛瑜的話之後改變了匕首的方向,可另外一個刺客用匕首刺破衛瑜的脖子時也沒有半分客氣。
這刺客,到底是什麼意思?
但是不管什麼意思,他作為秦國的皇帝,都不能將這件事輕輕揭過。
在酒樓遇刺實在是鬧得太大,明天上朝,那群大臣肯定也要說此事。
「你,去把鎮國公請去皇宮,朕有要事找他商議。」秦霽隨意指派了一個暗衛去做事。
陳玄武帶著禁軍趕來了酒樓,護送著秦霽回宮。
皇帝遇刺,按理來說陳玄文和陳玄武這兩兄弟都逃不了責罰,還有一干暗衛,秦霽沒有打算罰他們,是他自己非要在這種時候出宮的。
他和暴君相差很大,特別是體型,判若兩人,而那刺客能夠精準地鎖定自己,是因為衛瑜就在自己的身邊,還是因為別的什麼?
秦霽不知道,他現在不太清醒,得緩緩。
回到紫極殿,高德早就已經和太醫候著了,高德看著秦霽手臂上的傷,整個人都不好了,哪怕太醫說了,只要好好養養就行,只是看起來恐怖,並未傷到筋骨。
「高德,你別嚎了,再嚎就讓你去跟公雞比賽一番。」秦霽人都要被高德嚎麻了。
高德:「陛下!您怎麼還有心情說笑啊!」
秦霽挑眉:「不然呢?朕哭一個給你看?」
好吧,他是挺想哭的,衛瑜說走就走了,他捨不得。
但這也不是他哭的時候,他還有好多事情得去做。
「高德,你去幫朕辦件事。」秦霽將自己的猜測說給了高德聽,「這皇宮你比朕還熟悉,能不能抓出魚來,就看你的了。」
高德:「陛下放心,奴婢一定將皇宮給清掃乾淨!」
沒過一會兒,鎮國公趕到了紫極殿,又是磕頭磕個不停,秦霽無奈得很。
「鎮國公,去年攻打衛國,是你帶的兵。」秦霽動了動自己的右手臂,「朕需要你,回秦衛邊境,待上一段時間。」
鎮國公鄭祿是個五十來歲的武將,見秦霽受傷,勃然大怒:「這是衛國派人做的?臣當初果然還是不該留手!」
秦霽連忙安撫鄭祿:「打仗事關百姓,不打就不打,這次請你回去待一待,也只是做個準備。」
要是衛國真的撕破臉,無論他想不想開戰,他都要開戰。
只因他是秦國的皇帝,代表著秦國的尊嚴,不能容忍他人隨意侵犯。
鄭祿拍著胸脯向秦霽保證:「陛下請放心,要是真的和衛國打起來,那三座城池,臣還叫他們給吐出來!」
秦霽又同鄭祿說了好些話,才讓高德將鄭祿給送出宮去。
他靠著床頭,好生安置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