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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平侯被秦霽一吼,臉上血色盡數褪去,他完了,他失去了皇帝的恩寵。
「閒得發慌不如去找點事做。」秦霽喝了口茶給自己壓壓驚,「要是找不到,就來皇宮裡當太監。」
武平侯頭磕了下去,抖個不停。
秦霽:這人抖什麼?被嚇到的難度不是我嗎?
「高德,把他給朕弄出去。」秦霽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著想,決定讓武平侯離自己遠一兒。
「來人吶,把人給拖出去,逐出皇宮。」高德辦事相當乾脆。
一個已經失去了陛下恩寵,還無權無勢的人,他高德不帶怕的。
等武平侯被拖走,秦霽又跟趙安宏他們聊了起來。
今日進宮,本來最要緊的也不是武平侯的事情。
「陛下,去歲北方雪災嚴重,其影響遠超過了我們的預料,工部的官員去北方勘察回來,將北方的情況詳細地呈報了上來,請陛下過目。」趙安宏開始掏摺子。
秦霽:朕看不懂!
「朕就不看了,丞相直接說給朕聽吧。」要他看,貴知道他有多少的字是不認識的。
趙安宏也沒有強求,收回了摺子,口述給了秦霽聽。
秦霽聽明白了,就是去的雪太大了,房屋倒塌、牛羊凍死都已經在去年時派了欽差大臣去解決,只是今年北方的若河,怕是要決堤。
河流決堤,那造成的影響,就更大了。
而想要保證若河不生事,那就得修補,而這是一個花銀子的大專案。
難怪把戶部尚書和工部尚書也給叫進了皇宮裡來。
「工部可有估算過造價?」秦霽深吸了一口氣,希望黃左報出來的數目不會嚇死他。
黃左:「陛下,臣和同僚算了好些時日,如果要管得長久,需五十萬兩白銀。」
秦霽差點撅過去。
他望向李巍:「李卿,秦國能一口氣拿出五十萬兩銀子嗎?」
李巍為難道:「陛下,拿是能拿得出來,只是,這才開年。」
這一年才開了個頭,誰也不知這一年裡還有多少要用銀子的地方,一下子動用五十萬兩白銀,確實是一筆大開支。
秦霽又喝了一口茶水給自己壓驚。
他也明白,國庫裡的銀子不是說動就能動的,要是這一年裡秦國又鬧了什麼災,得要銀子賑災救人,最怕的是出洪災和旱災,收成不好,百姓們納稅納不上來,那麼新的一年國家就沒有銀子能花。
「李卿,秦國現如今對商人徵稅是如何徵收的?」秦霽問。
「回陛下,還是統一三成。」李巍回道。
農民徵收兩成,商人徵收三成,而且富商也是三成。
貧富差距是不是有點大了?
「改一改對商的徵稅,按層徵,富商多徵。」秦霽扣破了自己的腦袋瓜子也只能想出來這麼個法子,再多的他想不出來。
李巍:「臣領旨。」
「黃卿,你們在民間也尋一尋有沒有能工巧匠,看看有沒有能省些銀子的辦法,沒有再說。」秦霽忍不住想捂臉,這是他一個小廢物可以操心的事情嗎?
黃左拱手領旨。
若河肯定不能放著不管,這事關國計民生,可也不能只管若河,俗話說得好,未雨綢繆,他還得留點銀子以備不時之需呢。
把丞相他們送走之後,秦霽就像一條失去了夢想的死魚。
衛瑜走進書房,見秦霽要死不活的,多嘴問道:「陛下這是怎麼了?」
秦霽目光漸漸收攏聚焦:「朕在想,有什麼可以讓朕發大財的方法。」
衛瑜差點沒能領會到秦霽所說的意思,還是回味了一下,才道:「陛下是想讓國庫裡的錢變得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