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節(第2/4 頁)
的怪物,自己酒量這麼好都喝醉了,那人怎麼一點事都沒有?男人最後的倔強不允許他輸,他還想喝,胃裡一陣作嘔。
操,他捂著嘴,往衛生間衝。棠梨連忙跟了上去:“林唯司。”
覃櫻回眸看周渡,他放下把玩的酒杯,也看著她。他黑瞳清澈,看不出醉意。強撐的?周渡酒量不是不好嗎?
覃櫻心中狐疑,經理看出不對,趕緊帶他們回去。殷之衡看熱鬧不嫌事大,唆使道:“渡哥,跟上去啊,主動點。”
“殷之衡,你能不能別煩我。”
殷之衡說:“咳,沒猜錯的話,覃櫻和剛剛姓林那小子是朋友吧,渡哥你沒喝醉過你不懂。一般情況下喝醉了都是朋友送回家,酒後亂那什麼的機率挺大的。哎反正周par不在意,就當我沒說過,來來來,咱們繼續討論去上海出差的事。”
周渡突然站起來,一聲不吭往外走。殷之衡明知故問,笑道:“去哪兒啊渡哥。”
“上廁所。”他說。
*
覃櫻和經理同事告別後,往回廊外面走。不遠處有聚會的人們歡笑的聲音,地毯踩上去暖暖的,燈光也暖。她剛要走出迴廊,轉角處被人扯過去。
她看著男人冷峻的容顏,不願去觸碰心裡那個要命的猜想。想到那把鑰匙,又沒辦法向之前那樣惡劣地對他。只好裝作若無其事,偏頭笑著問:“周律師有什麼事?”
“我……”他垂眸,喉結動了動,離她很近,近得她能聞到他身上濃烈的酒氣。
“哦沒什麼事啊,那我先走了,林唯司和棠梨還在等我,周律師再見!”
“覃櫻,為什麼不問我。”他俯下身,把她困在懷裡。覃櫻想走沒走掉,只能極力靠著牆,不和他接觸到。
她盯著自己腳尖,心裡有種悶悶的情緒:“我沒什麼要問你的,周律師,你喝醉了,應該去找殷par送你回律所。”
周渡注視著她,低聲道:“我沒有醉,從來都很清醒,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你呢,你明白嗎?”
從來都沒有醉過,證明七年前的春天,他也是清醒的。那個他主動落在她唇上的吻,她一直以為是巧合,可現在她突然意識到,自己可能並沒有那麼瞭解周渡。
覃櫻不願相信這個推測,掙扎道:“我覺得你沒有那麼清醒,喝醉的人都不會承認的,我……”
“是麼。”他說,“你既然不明白,那我直接告訴你。”
覃櫻唇上一暖,她的話猛然止住,捂住唇。他錯開些,啞著嗓音道:“或者,你繼續自欺欺人也挺好的。”
“……”覃櫻覺得不太好,這樣的周渡讓她三觀都快破碎重組了。她從來沒想過,記憶裡清冷高不可攀的少年,竟然會算計一個吻。
“那天晚上我不該說那些違心話,覃櫻,我很想你。我怕你回來,更怕你再也不回來了。”想到骨骼難受,每一次呼吸都發疼,“你出現在h大那一刻,我對命運感激不盡。”
這些年他一個人無數次走過她跟著他走的那條路,夕陽下只有他一個人的影子,揹著大提琴的少女再也不見。
與她有關的記憶變成沉重的枷鎖,壓得他喘不過氣。四年前有能力去找她的時候,他數次越過海洋線,到達彼岸另一端,那時候她已經失蹤兩年。
遲到的兩年如此漫長,流浪的少女生活過的痕跡被異國城市抹得乾乾淨淨。周渡插著手,一身風衣行在異國大雪皚皚的街頭,他知道,她已經走了他難以想象遙遠的路,徹底走出有他的生活。
他後知後覺,歇斯底里而絕望地愛著她,她卻把對他的喜歡全部忘了。
第18章 我要你(無我不歡(四))
覃櫻沉默半晌, 莞爾一笑:“周渡,真有意思,有一天能聽到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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