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察人心(第1/3 頁)
糖芋兒煞有其事道:“她想要言硯陪她玩,兔子死了,她不就可以經常可以找言硯了?”
“我去!”齊昭震驚地看向言硯:“師兄,好像那次後,小潑婦就是經常纏著你呢。”
言硯似笑非笑地看著糖芋兒:“你挺懂的嘛,還知道些什麼?”
糖芋兒立馬開啟了話匣子,滔滔不絕道:“村口的那個老財主覬覦他隔壁寡婦的美色,但他是個耙耳朵,不敢聲張;老王頭他兒子經常在金姑娘的窗戶口放花,不過金姑娘都是隨手丟了的;張大娘和李大媽看似挺和睦,關上門後經常互相扎小人兒來著,還有…”
“行了行了,”齊昭震驚道:“你怎麼知道這麼多?”
糖芋兒指了指自己經常坐的那個樹梢,道:“我無聊,隨便聽聽看看。”
言硯瞥了眼糖芋兒,這小子以前到底是幹什麼的?不禁武功高,察言觀色的本事也不小。
“挺厲害,”言硯對糖芋兒舉了舉大拇指,然後交代道:“不過你可不能出去亂說。”
糖芋兒將手放到桌子上,活動了下手腕:“我又不認識他們,幹嗎跟他們說話?”
“咦?”言硯偏了偏頭,指著糖芋兒手背上的紫痕,問道:“你這是怎麼回事?”
糖芋兒將手背朝上看了看,不甚在意道:“鞭痕。”
“是那小潑婦抽的對不對?”齊昭義憤填膺道:“我告訴你,這小潑婦從小就愛拿鞭子抽人,我師兄的門牙就是被她抽掉的,得虧那時候小,我師兄還沒換牙,要不現在我師兄說話還跑風呢!”
糖芋兒沒忍住笑了。
“我去你的!”言硯瞪了齊昭一眼,沒好氣道:“我那是自己摔的!”
“那還不是你被她追打,然後才摔的嗎?”齊昭辯解道。
“我被她追打?笑話!”言硯挺了挺腰板,鄙視齊昭道:“也不知道是誰被追得漫山遍野的跑,最後還摔斷了腿,又不肯喝藥,被我灌得滿脖子都是。”
兩個人爭執不休,糖芋兒一陣後怕,原來言硯灌人藥的本事是從小練的。
八珍樓
雨時花滿臉黑線地看著桌上吃得不亦可乎的三人,她可沒想讓言硯把那兩個拖油瓶帶來。
雨時花不耐煩地敲了敲桌子:“吃好了嗎?跟餓死鬼投胎似的!”
齊昭眼巴巴地詢問:“小花,還可以加菜嗎?”
“加加加!”言硯搶先開口:“她之前說過隨便點。”然後言硯拿過選單霹靂吧啦地又點了幾個菜,才把選單遞給齊昭。
雨時花:“……”
齊昭也又點了幾個菜,又把選單遞到糖芋兒跟前:“你還想吃什麼?”
糖芋兒沒有接選單,拒絕:“我不吃。”
“不,你還得吃。”言硯語重心長對糖芋兒道:“你還在長身體。”然後又搶過選單,哪個菜貴就點哪個。
糖芋兒:“……”
“言硯!”雨時花斥責道:“你坑我?”
“我才沒坑你。”言硯優雅地擦了擦嘴角,微笑道:“我坑的是你師父!”
雨時花氣得說不出一句話:“你…”
“話說,你找我幹什麼?”言硯給糖芋兒和齊昭分別盛了一碗湯,隨口問雨時花。
“哼!”雨時花斜了他一眼,問他:“你知道六合司都督不久前舊疾復發病逝途中嗎?”
“哦?裴永死了嗎?”言硯看起來心情不錯:“死得好!最好他家破人亡!”
“六合司又是什麼?”糖芋兒不恥下問道。
“你連六合司都不知道?”雨時花嘲笑糖芋兒道。
糖芋兒冷哼了一聲,揚著下巴道:“不知道。”
雨時花冷笑:“不知道你牛氣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