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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硯彬彬有禮道:“在下言硯,先生是…”
姚松反應過來了,他立馬跳了起來,激動地指著言硯道:“噢噢——我知道!你是那個…那個那個…”
言硯看他有趣,好笑道:“哪個?”
“小裴大人的心上人!”姚鬆脫口而出。
言硯愣了下,然後莞爾:“他告訴你的?”
“我猜的!”姚松連忙走了過來,上下打量著言硯道:“我們一起作過畫,你沒看見,他畫你的時候有多入神兒。”
言硯匪夷所思道:“倒是未曾聽說他會作畫。”
“嗐!”姚松嘲笑道:“他也就畫你,畫蘭草都跟畫韭菜似的。”
言硯心裡一暖:“這樣啊…”
姚松忙道:“在下姚松,師承畫家石業子,是一名宮廷畫師。”
“石業子大師啊,久仰大名。”言硯微笑道:“姚兄厲害。”
姚松心裡有幾分得意,但還是謙虛道:“哪裡哪裡,言先生也是一表人才。”
言硯詢問道:“你找既明嗎?”
天吶!這既明可就叫上了。
姚松咋舌,然後道:“對,對啊,他去建康之前我給他畫了一幅畫,前幾日完成了,剛好聽說他回來了,拿來給他看看。”
“你畫的既明嗎?”言硯感興趣道。
“是啊,”姚松從腰側取出畫卷,寶貝似的道:“你要看看嗎?”
言硯點頭:“好。”
姚松小心翼翼地開啟自己的畫,畫裡,裴既明站在一張案几後面,舉著一張白紙,眉飛色舞,朝氣蓬勃,言硯眼睛一亮,將畫拿了過來,愛不釋手地打量著:“他還會露出這副神態?”
“當然!”姚松指著畫中裴既明手中的白紙,惋惜道:“當時他剛把你畫好,可高興了,可惜了,我當時沒見過你,也不好畫你。”
原來他露出這副神情是因為自己啊,言硯唇角不由自主地揚了起來。
姚松看著言硯,不捨得挪開眼睛,他看言硯那麼喜歡這幅畫,借花獻佛道:“言先生,你喜歡啊,那這幅畫送你了。”
言硯莞爾一笑:“可以嗎?”
“可以,我還可以再畫的,還有,在下有個不情之請…”姚松不好意思道:“我、我可以畫你嗎?”
言硯大方地點了點頭:“可以。”
姚松欣喜若狂:“真的啊?那改天吧,改天!我今天畫具不在身邊。”
“行啊。”言硯心不在焉地應道,他看著手裡的畫,往牆上比劃著,剛好可以與自己那副掛一起,還挺配的。
“言硯,飯好了…”裴既明走了進來,看見了姚松,他道:“姚大人,好久不見。”
“小裴大人!”姚松激動地指著言硯:“你…你心上人來了!”
裴既明明顯地愣了下,然後著急地走了過來,臉刷的紅了:“姚大人!你不要瞎說!”
姚松疑惑地看向言硯:“我說錯了嗎?”
言硯裝作沒聽見,也不解釋,他將手中的畫遞給裴既明:“你看姚兄畫的你。”
裴既明故作鎮定,探頭看了眼,隨口道:“挺好的。”
言硯指了指裴既明的身後,意味深長地笑道:“我打算與這幅畫放一起。”
裴既明不以為意地轉身,看見身後的畫後大吃一驚,腳下一個趔趄差點摔倒,言硯趁機扶住他的肩膀,笑道:“畫得真好。”
裴既明看向案几旁的畫缸,果然,畫都被開啟了,裴既明心裡慌張,面上還故作鎮定道:“還好吧,姚大人非要我畫的。”
“我?”姚松剛要反駁,但是在觸及裴既明刀子似的目光後,他忽然就犯怵了:“是…是啊。”
言硯挑眉笑了笑,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