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節(第2/3 頁)
叫我猜嗎?”
顧景陽被她叫的窘迫,垂眼道:“你不想要,那便還我。”
“不還!”謝華琅將玉佩握緊,明眸中神采動人,笑道:“重九郎君,你臉紅了!”
顧景陽道:“你怎麼還不走?”
謝華琅最喜歡他羞赧時的神情,含笑望著他,越看越愛,忽然伸手掀開珠簾,踮腳在他臉上親了一下。
顧景陽只覺她身上香氣近了,旋即又遠了,面頰也被人輕觸一下,回過神時,不由怔住。
謝華琅見他如此,心中著實喜歡,握住那玉佩,歡快離去。
顧景陽在門前立了半日,方才回過神來,而面頰上她親吻過的地方,彷彿還是燙的。
指尖觸碰一下,他垂下眼簾,低聲道:“不知羞恥。”
第5章 聒噪
謝華琅進這道觀時,心中微有忐忑,這會兒出門時,卻覺如踏春風,腳步輕盈。
這人怎麼這麼嘴硬?
明明就是喜歡她,嘴上卻不肯說。
假正經。
人的身份或許可以改變,處境或許會有變遷,然而一個人的言談舉止與時間薰陶造就的修養,卻是很難改變的。
謝華琅見他幾次,聽其談吐,觀其舉止,想也出身不凡,今日與他合奏一曲,更加深了這念頭。
庶民出身之人,哪有餘暇去修習琴簫,通曉音律?
更別說在江王地界上建一座道觀,且做觀主了。
謝華琅略有些識人之能,觀他面相作態,不似門客之類,暗自猜測,難道是江王知交?
暫且不去管那些了了。
她心中欣喜,又覺甜蜜,低頭在那枚玉佩上親了一下,收入袖中,徑直出了道觀。
謝華琅入內時,採青採素便在門外等候,見她這麼快便出來,倒有些詫異,心知這些不是她們能知道的,便不曾問,牽馬過去,將韁繩遞了過去。
謝華琅也沒有同她們解釋的意思,翻身上馬,隔著那片旖旎桃林,目光遠眺,莞爾道:“我們回去吧。”
……
“三娘子回來了?”
謝華琅一進謝府前門,便見母親身邊侍婢迎上前來,口中笑道:“府中今晚設宴,歡慶縣主有孕之事,臨安長公主也會來,夫人叫娘子去挑衣裙首飾。”
謝華琅將馬匹交給侍從,笑應道:“知道了。”
謝家現下有兩房人,若是湊到一起,也有近二十口子人,更別說還有臨安長公主府上的人前來,是以今夜宴飲,規模自然不小。
淑嘉縣主肖似母親,臨安長公主自然也是一等一的美人。
她是先帝與鄭後唯一的嫡女,即便青春不在,眉眼之間的清貴倨傲之氣,仍舊令人不敢直視。
好在有淑嘉縣主這個紐帶在,這些年來,兩家相處的倒還融洽。
謝家人的相貌都是極好的,謝允與其餘幾位年輕郎君自不必說,即便是謝偃與謝令兄弟二人,年過四旬,仍覺風姿雅正,氣度雍容,底下幾位女郎,更是秀逸雅緻,各有不俗。
臨安長公主見後,不禁讚道:“滿門玉樹,長安之中,便也只有謝氏了。”
謝偃撫須而笑,道:“小兒女陋質,叫殿下見笑了。”
臨安長公主莞爾,轉目去看謝華琅,道:“三娘才貌斐然,謝公心中可有良婿之選?”
謝偃聞絃音而知雅意:“是有宗室子弟求殿下說和?”
謝華琅聽得心頭一跳,悄悄去看母親,便見盧氏挽袖,替謝偃斟酒,笑道:“殿下還是回了吧,三娘心裡有人了,同那幾位怕是無緣。”
此言出口,即便是謝偃,也有轉瞬怔然。
臨安長公主亦是如此,眉梢微挑,含笑問道:“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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