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節(第2/3 頁)
還是得意的腳趾頭都翹起來了。
莫千秋繼續道:“在千秋殿中,我的兩位師兄都不是我的對手,我的師父也說沒什麼能教我的了。於是,就將我送來西淵遊學。”
“你遇上誰了?啊,不對,應該說你禍害了誰?”
莫千秋向後一靠,揚了揚下巴:“你猜。”
“我哪裡知道?”
莫千秋扯了扯嘴角,似乎連提起那個人的名字都不大樂意。
“西淵劍宗,澔伏。”舒無隙開口道。
路小蟬一口茶水噴了出來:“什麼……西淵的劍宗?你這算不算是為禍一方?”
莫千秋有些驚訝,看著舒無隙問:“前輩如何得知?”
“我見過澔伏出劍,他的劍柄上,有一枚劍穗,編織的是千秋殿的殿徽。”
路小蟬驚呆了,立刻拍手道:“千秋殿主!你好有出息啊!西淵劍宗呢!”
“他那個時候還是西淵的掌劍,哪裡是什麼鬼劍宗啊。他長我千餘年的修為,我來遊學,他教了我不少東西。”
“所以你就喜歡他了?”
路小蟬心想,這故事好,這故事呱呱叫!隱隱聞到了狗血淋頭的味道!
“我的心上人,不是他那樣的。”莫千秋垂下眼簾,似乎懷念起了什麼人。
“那你的心上人,是怎樣的?”
莫千秋揚了揚眉稍:“你到底還要不要聽我說?”
“我聽你說!你快說啊!”
“身為掌劍的澔伏,和自己的師妹淳寧君早有婚約。後面的你猜猜也知道了。”
“哦!淳寧君看你不順眼,拆散了你們?”
“還壞了我的名聲呢。她說我對她意圖非禮,就像今日一樣搞了個大浴桶,坐在裡面。我還沒說她非禮了我的眼睛呢!引得整個西淵都把我當作仇人,要趕我走。”
“真是為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淳寧君可不只是女子,也是小人。”莫千秋勾起了唇角,笑容裡是嘲諷的意味,“她弄壞了西淵的法器,還把我的劍穗留在了當場。西淵眾人都以為我是心存報復,覺得板上釘釘就是我乾的。”
雖然莫千秋說的簡單,淳寧君的栽贓也沒什麼技巧可言。
可越是簡單的東西,別人就越容易相信。況且當時西淵已經對莫千秋有了偏見,他百口難辯。
“澔伏呢?他也信?”
雖然莫千秋說的輕描淡寫的,路小蟬卻能感覺到當時的他一定又委屈,又生氣。
“他不信。他不信有什麼用?我這個人是最痛恨別人誣陷我的,於是我就向淳寧君下了戰帖,問仙台上一決雌雄唄。”
“幹得好!就是要這樣!”路小蟬拍手道。
“誰知道那死女人在接到我戰貼的當晚,就受了傷,說是有人暗算了她。”
“太陰險了吧?她這是……這是暗示是你做的吧?你又不是打不過她,犯得著暗算她?”路小蟬露出對淳寧君極為不齒的表情。
“你沒見過淳寧君出手,你怎麼知道我一定能打得過她?”
“我就是覺得你肯定打得過她。”路小蟬斬釘截鐵。
莫千秋樂了,路小蟬看他周身輕輕顫動的靈光,和他壞笑著勾起的唇角,路小蟬毫不懷疑如果不是舒無隙坐在一旁,莫千秋肯定會雙手捏他的臉。
“對,因為淳寧君無法赴約,就請人代戰。”
路小蟬那一刻,心裡像是被一根針紮了一下,隱隱猜到了之後發生的事情:“替她出戰的,就是當時的西淵掌劍澔伏?”
“對啊。我打不過澔伏。”莫千秋輕笑了一聲,放下了茶杯。
“澔伏既然相信你,就不該替她出戰啊。”
“你還不明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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