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牆頭草的閨女[七零] 第56節(第2/2 頁)
炕,進被窩。”白爹將大棉被掀開,讓白淑華脫鞋伸進來。“咋這麼早就放學了?”
所以白天的被窩不是用來睡的,是用來捂腳的。
白淑華動作麻利上了炕,沒了靠牆的黃金位置,她就選了靠窗的,覺得硌腰,又拽了個枕頭,隨口問道,“掃完雪就放假了。爹、娘,你們沒出去啊?”
白母懶洋洋的反問,“這麼冷,去哪啊?”
白淑華就道,“不是有不少嬸子、大娘湊在一起嘮嗑麼。”
白母道,“沒意思,在自己家多得勁,想躺就躺。”
白爹附和,“可不是咋滴,大雪天就在家貓著得了。”
又扭頭問白母,“媳婦,今箇中午吃啥啊?”
白母哼唧唧,一看那樣就是懶比你又犯了,不咋想動彈,“鍋裡有地瓜。”
白爹誇張的揉肚子,“還吃地瓜啊,都燒心了。”
白淑華真想提醒下白爹,燒心得揉胃吧,跟肚子沒啥關係。
白爹就道,“要不媳婦做那個酸溜溜的白菜片,還挺好吃的,再過陣子白菜就該蔫吧了。大閨女你教教你娘。”
白淑華說道,“我娘早就會了,上次就做的很好吃。”
白母就衝著白爹說道,“木耳沒泡呢,你想吃就去把木耳泡了。”
白爹嘴裡抱怨,“你就是不給我找點活兒不舒服。”
白母就在被窩裡踢他,倆都有倆娃的大人居然在被窩裡玩起了腳丫子打架。
白淑華真的沒眼看!
別以為她不懂,這也是另類的打情罵俏啊!
在她這個“祖國花骨朵”面前明目張膽的表演,合適麼!
白淑華去找了幾張報紙,不但自己看,還讓白爹看。
“我都看過了。”白爹很是不清不願的接過。
“溫故而知新,懂不?”白淑華又說道,“要不再買點?”
其實她也看的差不多了。
不得不說,看報紙還是很有用的。
她現在語錄張口就來,寫作文也不會出現思想問題。
政治課更是學的輕鬆。
白母倒沒直接拒絕,“家裡這些報紙可以糊牆。”
那意思就是答應再買新的,新的舊報紙。
白淑華衝她爹使了個眼色,對方立馬心領神會,“明個我也沒事,要不去趟鎮上,媳婦你還買啥。”
白淑華敲邊鼓,“咱這牆是得糊兩層,你看我爹總靠那地兒,又往下掉土渣渣了。”
白母看了看,皺起眉頭,怒瞪白爹,“你身上長刺啊。”
白爹利索下地,“我去泡木耳。”
白淑華拿著報紙的手直抖,她寶爹太逗了。
白母也是又氣又笑,拿白爹沒招兒。
午飯後,白母就將漿糊熬好了,全家一起糊牆。
因為一家人都住在東屋,所以都認可先可東屋來。
“大閨女,多刷漿糊,要不然粘不住。”白爹繼續說道,“第二層就好了,不用刷太多了。”
白淑華很是聽話,又給加了一遍漿糊,遞給白爹。
“姐,我比你快!你看我們糊多少了。”白小弟得意的不得了。
她們是分了兩隊比賽糊牆的,白淑華和白爹一組,白小弟和白母一隊,至於為啥這麼分,他們玩的“手心手背”。
白淑華不甘示弱,“我們稍微慢點,但質量高啊。”
白母卻道,“質量不質量的我不知道,反正你刷那麼厚(漿糊),你那半盆漿糊怕是不夠用。”
白淑華立馬看向白爹,那意思…這是你的鍋!
白爹咳嗽了聲,然後專心致志的貼起了舊報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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