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牆頭草的閨女[七零] 第42節(第2/2 頁)
一次拿了。
“要不把暖壺拿了。還是別了,要不碰了碎了不得心疼死。”白爹又反悔了。
白淑華想翻白眼了,“我看到茶缸子了,你不拿暖壺喝啥水呀,現在又直接從大坑裡取水,這裡也不能喝啊。”
那意思是不拿暖壺,茶缸子就白拿了。
白爹嘟囔,“大坑水咋了,也能喝啊。”
最後,“那還是拿暖壺吧。回頭放旮旯,千萬別讓碰了。”
白淑華擺擺手,“知道啦!”
她小跑回家,然後一手暖壺一手菜刀跑了出來,這造型有點嚇人,還好沒啥路人,大家都進山了。
“哎呀閨女,你這是耍哪出!”白母忍不住笑了。
白淑華直接將暖壺遞過去,“娘你可放好了,要是碎了,我爹會哭的!”
正挑第二遍水回來的白爹笑罵,“臭丫頭說啥呢。”
白淑華吐吐舌頭,拿著菜刀跑了。
找了一塊木板,開始切野草。
這活兒她乾的了。
“爹,這麼長行不?”白淑華還是問了下。
白二伯回答的,“稍微再長點,葉子和根不要。”
白爹立馬道,“聽你二伯的。”
白淑華沒問為啥,人家咋說她咋做,沒必要刨根問底。
有些問題就是問了他們也不知道啥原理,但他們又說的很有道理,因為這是他們在長期生活中總結出來的經驗。
白爹繼續挑水,白二伯他們開始和泥壘牆。
塌的地方不多,很快就補齊了。
眾人開始四處補泥。
土坯房子常年累月雨水沖刷,牆體變薄了,而且坑坑窪窪,所以要補一層泥巴。
這是有技術的,不能太厚,因為幹了會掉。
白爹孃都很有自知之明,沒有上手,只負責和泥、搬泥啥的。
幾人都是熟練工,就見抹泥面積是蹭蹭漲。
白淑華的切草速度差點趕不上。
“二哥、良大哥都歇歇,喝口水。”白母端著茶缸子拿著暖壺給眾人倒水。
就一個茶缸子,只不過會用水稍微沖沖。
這時候人真不在乎這個。
就像不少人家全家就一個盆,洗臉是它,洗腳是它,洗衣服還是它。
屋子外部都抹完了,不得不說,現在房子就“新”了不少。
雖然都是土了吧唧,但經過重新上裝,房子就沒了那種滄桑感。
之後是內部,白淑華也跟著看了一圈。
好麼,裡頭拆的更徹底,灶臺沒了,火炕也沒了。
屋裡的工作量有些大啊。
“兩屋都整火牆麼?”二伯問道,“要我說整一個屋就行,冬天住一鋪炕就行了。”
白爹堅持,“現在倒是行,再過幾年孩子都大了,就不好住一屋了。”
白二伯就沒再說話,低頭開始幹活。
二伯和良大伯都會壘火炕、火牆,所以直接分成兩隊同時開工,這樣效率更高。
白淑華又攬了一個活兒,搬土坯。
不管是壘火炕還是火牆都需要大量的土坯。
之前已經搬了一部分,還遠遠不夠。
至於為啥不一口氣都搬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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