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節(第1/3 頁)
邢文舉:“……”
邢文舉的目標是攻略傅寶寧,要攻略傅寶寧就要叫傅寶寧愛上他,想叫傅寶寧愛上他,就必須排除掉一切競爭對手,那面前這個跟傅寶寧有婚約,而且長相不俗的韋良瑜就相當礙眼了。
“韋良瑜,你這個畜生!”忽略掉那辣眼的一幕,拎起韋良瑜的衣領,邢文舉一拳打了過去:“你一個大男人,居然動手欺負寶寧一個弱女子?你還是人嗎?!我今天就要替天行道!”
韋良瑜:“????”
“弱女子?!你對傅寶寧是有什麼誤會嗎?”
他震驚而又憤怒:“朋友,你看看我這一屁股刺,難道是我自己紮上去的?”
邢文舉看了一眼,密集恐懼症都要犯了,一腳踢在韋良瑜屁股上,叫他滾了幾個圈:“少跟我說這些有的沒的,總之,你欺負寶寧就是不行!”
韋良瑜先是捱了傅寶寧一記老拳,下巴直接掉了,屁股又捱了一仙人掌,連坐都不敢坐,趙氏也慘,鼻子剛剛才停下流血。
娘倆坐在北風裡,老的老,慘的慘,面面相覷道:“我們有欺負傅寶寧嗎?明明是那個狗日的在欺負我們!”
邢文舉可不管那些有的沒的,先打完再說別的。
他怕傅寶寧真的對這個韋良瑜動了心,所以不敢下死手,掄起拳頭給了韋良瑜一通狠打,最後又敲斷了他手臂,確保韋良瑜絕對不可能按時參加殿選,沒法出頭之後,這才心滿意足的離去。
他走了沒多久,齊國公府的人就到了,想威武霸氣的踹開門,才發現門早就壞了,他們有些鬱悶,冷著臉進門,喝問道:“韋良瑜何在?!”
韋良瑜坐在蕭瑟的北風裡,淒涼的回過頭去,說:“在這兒。”
齊國公府的人走過去,一腳把地上的瓦罐踢碎了:“誰給你的膽子欺負我家郡主?不要命了嗎?”
韋良瑜:“????”
趙氏:“????”
傅寶寧個小畜生到底是怎麼跟別人說的?
怎麼搞得就跟她是受害者似的!
韋良瑜被邢文舉打的不輕,齊國公府的人受寧國長公主吩咐,說是要給他點教訓,只是看這會兒人臉色白的跟要涼似的,怕鬧出事兒來,也就沒再動手,直接回府去覆命了。
一行人返回齊國公府,可巧就遇上了前去登門拜訪的安國公世子邢文舉,齊國公現下不在府中,自然是寧國長公主接待這個故交之子,邢文舉問安施禮過後,免不得又說起今日之事。
“那個韋良瑜實在不是個可託終身之人,雖然有婚約在前,但還是要慎之再慎啊,”他光明正大的給韋良瑜上眼藥:“我去韋家之時,他囂張的很,嘴裡不乾不淨的,可不像是個讀書人。”
一邊是突然冒出來的女兒未婚夫,一邊是親生女兒和世交家的兒子,寧國長公主當然會相信後者。
她臉含慍色,搖頭說:“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誰能想到那個韋良瑜看著風光霽月,實際上竟是這麼個東西呢!”
邢文舉不勝唏噓:“虧得我發現的早,否則……”
話說到這兒,他順理成章的轉了話頭:“寶寧可好些了嗎?我今日急著往官署去述職,竟也不曾與她多說。”
寧國長公主見他主動為女兒張目,心下正覺滿意,現在再見他對女兒如此關切,不禁心下一動,叫了婢女來,這才笑道:“好與不好,你自己去看過不就是了?都是熟人,也不必拘束。”
邢文舉見寧國長公主對自己如此滿意,不由得暗暗歡喜,恭敬的向她行了一禮,便去見傅寶寧。
“聽說此前文舉哥哥在北境戍邊?”簡單的寒暄過後,傅寶寧如此問。
“我此前一直都在北境軍中任職,”邢文舉見她似乎有興趣,便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