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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姆在十點多到了,保姆姓樊,是一名四十多歲的女性,屬於話少幹活麻利的人。
樊姐很喜歡曾琦這個主顧,因為她為曾琦服務了四五年了,她對曾琦都沒有任何一點抱怨。
其原因在於曾琦家這份工作,錢多活少自由又離家近,她每兩天才來曾琦家一次,簡單收拾一下房子,洗衣整理衣櫥,為曾琦買一些他要用的生活用品,有時候會做一頓飯,大多數時候都不做,幫曾琦拿下快遞,監督每週一次的保潔大掃除,大多數時候是中午或者下午才來,做完工作就可以離開。
曾琦對她也很滿意,因為樊姐做事很認真仔細,話少理解力強。
曾琦工作忙,兩人基本上透過手機聯絡,有時候一個月都難見一次面。
曾琦已經告訴過樊姐,他的好朋友程老師在他家住下了,樊姐這次來得較早,就是要見見程老師,因為以後她也要為程老師服務了。
曾琦答應她會給她漲工資。
樊姐很客氣地拒絕了兩回,因為她覺得自己乾的活實在太少了,即使以後曾琦家裡增加了一個人,只要這個人要求不是那麼多,那也不用給她漲工資,而如果這個人要求多,那再給她漲工資也不遲。
樊姐在之前已經整理過程越溪住的次臥了,還為程越溪買過不少東西,大約是程越溪的衣服和用品都過於好了,在樊姐的心裡,曾琦的這個朋友程老師是個富貴的講究的文化人。
曾琦把樊姐介紹給了程越溪。
程越溪本來很沒坐相地窩在客廳沙發裡看文獻,見來了一名女士,他趕緊端正了坐姿,又站起身,和樊姐握了手,並做了簡單的自我介紹。
陽光從客廳的大落地窗映進來,在房間裡飽滿的光芒裡,程越溪的白面板像是會發光,本來就長得好看,這時候在樊姐的眼裡,更是好看得增加了兩個度。
程越溪非常客氣溫柔,而且讓人沒有疏離感,樊姐馬上就被他籠絡了心神。
樊姐做午飯時,程越溪還進廚房幫了忙,樊姐很惶恐地說:「程老師,您不用來幫忙,把您衣服弄髒了,那就不好了嘛。」
程越溪說:「沒關係,您忙您的,我做我的,我剛才做事有些累,洗菜就當休息了。」
樊姐笑著說:「很少有人把做飯當休息,特別是男人。」
程越溪說:「那是,男人比女人懶惰。」
樊姐笑起來,和程越溪處在一起,讓人覺得特別舒服,和曾琦接觸時,雖然曾琦是個非常好的主顧了,但樊姐也很少和他交流,更不會和他談笑。程老師就不一樣,讓人很有交流的慾望。
程越溪又問起樊姐家裡的情況,樊姐說她老公在福建那邊打工,實則就是在那邊和情婦生活,她家裡還有一個兒子一個小女兒,兒子在上班了,小女兒還在上高中,因為是寄宿學校,所以只每週日會回家。
程越溪很是同情她地說:「你老公這樣對不起你,你和他離婚啊,你這麼能幹,完全是自己養家,為什麼還要和這麼個男人在一起。」
樊姐說:「我倒是想過離婚,但他不樂意,就這麼拖著了啊。」
「他為什麼不樂意?他不是和情婦在一起嗎?」
樊姐說:「他就是不樂意啊,打官司也麻煩,就這麼拖下來了。現在兒子在上班了,要結婚還需要房子,還需要他出些錢啊。我現在掙的錢,還要存著,女兒還要上大學。」
程越溪說:「真是不容易啊。」
樊姐說:「倒也沒什麼不容易的,有手有腳,現在只要肯做事,哪裡找不到工作掙不到錢呢。曾老師又是個很好的人,我做曾老師家裡,還另外做了兼職,我現在自己還供了一個小房子,只要肯幹,日子還是過得很好的。」
程越溪笑道:「那倒是的。要是你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