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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叫趙景心來和曾琦講話,隔著網路,曾琦努力控制著自己因為嫉妒怨恨幾乎要扭曲的表情,對著趙景心那張臉,他勉強露出了笑容,和趙景心打了招呼。
趙景心很cial地和他拉扯了一堆,其中包括曾琦回國了,他要請曾琦吃飯;他在美國那邊認識哪些人,要是曾琦要去哪裡,可以去見見;以及告知曾琦不要死做學問,要學會混圈子……
曾琦本來就煩,聽到這些就更煩,之後直接以自己實驗加樣的時間到了,把qq下線了。
趙景心沒有意識到問題,程越溪卻不可能意識不到問題,他把趙景心說了一頓,讓他別教曾琦做事,曾琦根本不需要那一套,再說,曾琦心高氣傲,趙景心一來就是教育小弟弟的口吻,肯定會得罪人。
曾琦會知道這些,是因為他在一個月裡都沒和程越溪聯絡,程越溪後來主動聯絡他時,程越溪告訴他的。
程越溪說:「景心哥就是那樣,以為比我們大兩歲,就總一副做大哥的口吻,不拿他的經驗教育我們兩句,那他就覺得自己是失職了。你別把他的話往心裡去,我已經罵過他了,他以後肯定不敢了。」
曾琦聽了只更煩,在他們留學圈子裡,說大很大,說小也小,總是能拐彎抹角打聽到想打聽的人的情況。
曾琦心煩意亂地開始講趙景心的壞話,說趙景心在美國期間,至少交過三個男朋友,還約過炮,反正挺多人知道趙景心的性向和約會史。
程越溪聽後沉默了一會兒,說:「我知道一些,但景心哥說,他只愛我。那時候,我倆已經分手了,他去找其他人,也是應該的吧。」
曾琦更加不高興,「你都沒有再找,他憑什麼再找。你不要被他騙了。」
程越溪嘆氣道:「我知道你是向著我,但是,那時候,我和景心哥已經分手了,我們都沒想過會再和好,我沒有再找,是我不想找,他要找,那也是合情合理的。」
曾琦惱道:「既然你這樣講,我也無話可說。我建議你讓他滾去體檢,不然害了你,我絕不可能放過他。你就是一遇到他,腦子就像個擺設。」
程越溪道:「你亂想什麼呢,景心哥入職就要體檢,怎麼會有問題。你不要生氣啊,你這是氣個什麼勁兒。」
曾琦更氣,把和程越溪的影片聊天掛了不說,簡直想把他和趙景心兩人統統拉黑。
程越溪和趙景心和好後,曾琦和程越溪之間的聯絡就少了很多。
又過了兩年,曾琦才知道趙景心國考時沒有考上自己想去的崗位,不是筆試沒上,而是面試沒上,之後趙景心就回s城考了省考,在s城做了公務員。
程越溪也隨著他一起回了s城。
程越溪和曾琦聊起這件事時,對趙景心滿是溢美之詞,說:「他碩士和博士可都是在美國上的啊,對國內的考試都生疏了,但第一次考國考,就過了筆試,省考對他就更簡單了。」
曾琦當時還在做博後,每天起早貪黑累成狗,「很難嗎?」
程越溪:「當然很難啊。他白天上班,晚上回家就看書做題,有時候要做到夜裡兩三點才睡覺,市面上的考試模擬題和真題,基本上被他做了個遍。這就算了,他還把司法考試考過了。」
曾琦看程越溪就差眼裡冒出仰慕的星星,他就更是滿心發醋意,口不擇言道:「那你倆還能有性生活嗎?」
程越溪疑惑了一瞬,又愣了兩秒才反應過來他講了什麼,於是頓時氣惱也不是羞憤也不是,只得皺眉道:「我說你這關注點是不是太偏了。」
曾琦說:「這不重要嗎?」
程越溪說:「重要是重要,但這……是我和他私事吧。你個單身狗好好關注下自己。」
曾琦以為程越溪和趙景心兩人都工作忙出差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