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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事君立刻站直了身體, 態度都改變了, 立刻道:具體炸彈位置和數量知道嗎?
諸伏空亮回答:不知道, 必須要去現場確定,目前只發現一顆。
同事做了個ok的手勢:你繼續確定情況,我去和高森前輩說明,接下來立刻前往現場。
高森前輩算是他們的上層, 平時負責他們外勤工作的安排。
和同事的交流全程不超過半分鐘,諸伏空亮才繼續對手機那面安靜的片衣弦仁說道:我建議你確定一下炸彈倒計時的時間,警局到達現場起碼需要15分鐘,一旦是超過這個時間點的炸彈,就算我們到達了也沒用。
片衣弦仁無奈道:這可不是警察該說的話吧?
諸伏空亮表示:我只是讓你先做好準備。
片衣弦仁有種不祥的預感:什麼準備?
自己拆彈的準備。貓眼的警官先生笑了起來:我相信你可以的。
片衣弦仁:
片衣弦仁:我錯了,我就不該撥打這個電話的。這樣子和我隨便找個人去問怎麼拆彈好像都沒有區別吧!
但是說實話,真要選擇,片衣弦仁還是會選擇諸伏空亮。
沒其他原因,就是因為百蘭蒂德沒有去害他的必要(當然也沒有救他的必要),相較比其他人,還是這邊靠譜一點。
情報屋突然覺得自己好慘,經營了這麼久的人脈,結果在關鍵時刻就沒有人能派上用場。
當然,也不是真的完全沒有,在必要時刻,情報屋還是有辦法的。大不了就是去威脅相關的技術人員,只不過這樣子他的名聲大概要毀一點,以及會和相關的人結仇,還有可能會暴露自己的情報屋身份。
不過他覺得這次還沒有到這種地步。
會選擇諸伏空亮的另一個原因則是,百蘭蒂德是警察。
在無辜的平民片衣弦仁沒有透過任何渠道,直接聯絡他之後如果片衣弦仁還是出事了,那麼不管怎麼樣,哪怕和諸伏空亮無關,也會讓他的完美履歷多出一點瑕疵,民眾的輿論總是對其中一方抱有極大的惡意。
這不是威脅,因為如果百蘭蒂德打算拒絕的話,這通電話都沒有接通的必要,百蘭蒂德更不會和同事說明情況。直接讓片衣弦仁自己自生自滅就足夠了。
但百蘭蒂德直接通知了同事,片衣弦仁就知道自己這次基本是穩了。
片衣弦仁將自己落下來的銀灰碎髮勾到耳後,帶著無奈地笑意:你在說什麼呢?我只是個普通人,怎麼可能會拆彈。
諸伏空亮眯起眼睛:不,我說你會,你就會。
好了,和我形容一下炸彈的樣式,周邊有沒有什麼工具?諸伏空亮總算不再浪費時間,直接拉開了序幕。
這次的案件和小偵探無關,畢竟現在帝丹小學還在上課,還沒有到放學的時間,除非偶然經過或者毛利蘭有需求,亦或者是什麼案件相關,銀行這種地方也不是小偵探會經常去的。
不管漫畫上這一幕會不會畫上去,諸伏空亮都挺無所謂的。就算真的暴露了這個炸彈、乃至這個案件都是和諸伏空亮相關的又怎麼樣?
諸伏空亮是百蘭蒂德,是純粹的黑方,是一瓶酒。他用這種過激的行為去試探片衣弦仁會不會拆彈,有什麼問題嗎?
他是百蘭蒂德。
僅僅這一句話,就足以解釋諸伏空亮所有的行為。甚至不需要任何理由,也不需要解釋。
至於不畫上去,那就是片衣弦仁學會一點拆彈技能,兩邊都不虧,下次找個類似的炸彈丟給片衣弦仁就行了。
片衣弦仁說明了一下這個炸彈的樣式,諸伏空亮就說道:聽起來是挺簡單的一個炸彈,在一定的重量改變區間,是不會爆炸的,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