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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不是犯人,也沒欠寧雪的,憑啥她問她就要答啊?
見寧棠不說話,寧雪以為她心虛了。
畢竟從小到大,寧棠就是一個十分狡猾的人。
寧雪想起,以前她兩的奶奶還在的時候,寧棠只需要撒個嬌賣個萌,就能得到奶奶的笑臉,從奶奶那裡拿到好吃的糖果,而自己乖乖聽話又積極幫忙做家務,也沒換來奶奶的半點好臉色。
這次婦委會招工也是,說不定寧棠也是使了歪心思,走後門,賄賂招工負責人。
想到這些,寧雪心裡更加不忿,嘴上說出的話就更不留情面了,「你不過是個初中生,文化水平不高,進婦委會只是給人家添亂,我勸你最好還是別報名,反正報了也考不上。」
李芸當然是站在寧雪那邊,替她說話,「婦委會幹事的職位,一共就兩個名額,肯定是我跟小雪的,你呀,就別想了。」
寧棠眨了眨眼睛,她本來就沒想進婦委會啊。
看寧雪一臉正經的模樣,她反倒起了逗弄的心思,嬉皮笑臉道,「那就祝你們早日入職,成為婦委會的一員了。」
這吃力不討好的工作,她巴不得寧雪跟李芸雙雙入職,早幹早受折磨。
寧雪臉色鐵青,她最討厭的就是寧棠這副不正經的模樣,越發讓她覺得自己的努力顯得可憐又可笑。
就好像她夢寐以求想得到的東西,而寧棠招招手就能得到,甚至嗤之以鼻。
寧雪還想再說兩句,但她餘光瞥見羅嫂子和曾心蘭過來了,又低聲警告了寧棠一句,就匆匆走了。
羅嫂子過來,奇怪地問寧棠,「剛才你堂姐跟你說什麼呢,我看她臉色挺臭的。」
曾心蘭道,「何止臭啊,她走路還不長眼睛,撞到我肩膀了也不說聲抱歉。」說著,她揉了揉被撞疼的肩膀。
寧棠也沒什麼好瞞的,把寧雪和李芸的話一五一十地複述出來。
羅嫂子瞪大了眼睛,「你說,寧雪以為你想找蓉花走後門進婦委會,說你肯定進不了,讓你別白費這個心思了。」
寧棠攤攤手,「這是她的原話。」
曾心蘭撲哧一聲笑出來,「什麼叫你找丁嫂子走後門,明明是丁嫂子求你進婦委會。」
不見剛才丁蓉花知道寧棠不想進婦委會的時候,有多惋惜,就跟錯失了黃金寶藏一樣。
寧棠,「我也不打算跟她解釋了,就讓她以為我在跟她爭那個婦委會幹事的名額吧。」
讓她跟她的假想敵作鬥爭去,寧棠只想開擺。
羅嫂子搖搖頭,嘆氣道,「不是我說,你這堂姐性子越發左了。」
「她一直都那樣。」寧棠道,「自己想做的事,沒做成功,就推我身上,說是我的錯,瞧著吧,要是這次她沒考進婦委會,肯定又說是我去賄賂丁嫂子,弄黑幕,擼下了本屬於她的名額。」
搭理她也不是,不搭理她也不是。
寧棠現在沒收拾她,完全是因為寧雪除了打打嘴炮,使一些無傷大雅的小伎倆以外,沒對她造成什麼實質性傷害,反而自己吃了不少癟。
而且也是看在寧為國和孫愛菊的面子上,畢竟寧為黨是寧為國的親弟弟,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她不想兩位老人難做。
等有一天,寧雪惹到了她的逆鱗,她非得讓寧雪瞧瞧,什麼叫做老虎的鬍鬚不好摸!
寧棠回到家已經是傍晚了,沈烈已經做好了飯菜。
炒合菜,蔥姜炒生蠔,一大盤白灼蝦,居然還有一碟野山筍,菜色簡單,但香氣撲鼻。
寧棠聞到香味,肚子頓時打起了響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