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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個洗的是沈烈,也許跟他的軍人作風有關,他洗得是最快的,戰鬥澡,估計五分鐘都不到。
洗完澡,沈烈把三個孩子都趕進他們的房間。
臥室都在二樓,大娃跟三娃住一間,二妞自己住一間,許是年幼喪母的緣故,三個孩子都比較早熟,哪怕是最小的三娃也是不哭不鬧的。
沈烈讓他們去睡覺,三個孩子就乖乖進屋上床蓋被子睡了。
趁沈烈安頓三個孩子的時候,寧棠打量了一下三孩子的房間。
房間還是比較寬敞的,每個房間大概二十平,二妞自己一個人睡一間,所以她的房間就只有一張木頭小床,大娃跟三娃睡一間,他兩的房間就是兩張相對的木頭小床。
等孩子們睡了,沈烈才輕手輕腳地從房間裡退出來。
寧棠注意到,兩個兒童房房間的門都是不關的,估計沈烈晚上還要起來多看幾次。
沈烈領著寧棠回了兩人的房間,兩人的房間是主臥,比兒童房要大一些,但也不多,大概三十平這樣。
他倆的房間中間是一張大床,床頭有兩個床頭櫃,窗臺旁邊有一張梳妝檯,床的一側是紅木打的衣櫃。
寧棠一屁股坐在床上,沈烈從紅木衣櫃裡拿出一套全新的被褥,「晚上你蓋這個。」
兩人雖然名義上是夫妻,也領了結婚證,但一直都沒圓房。
看樣子沈烈也暫時沒有那個意思,寧棠反倒鬆了口氣。
說實在話,兩人也就認識兩個月不到,還是相親認識的,彼此之間瞭解不多,真要讓她跟沈烈做那事,她也覺得彆扭。
再說了,一牆之隔就是三個孩子,尷尬得不行。
沈烈這樣安排反倒是最好的。
所以寧棠從善如流地接過被褥,應了聲,「好。」
兩人就這樣睡在一張床上,一人蓋一張被子。
舟車勞頓了這麼久,好不容易能躺床了,寧棠幾乎是眼睛一閉,就睡了過去。
不過因為認床的緣故,中間寧棠迷迷糊糊醒來過幾次,有兩次感覺身側空了,估計是沈烈去隔壁房間看孩子去了。
倒是個稱職的爹,寧棠迷迷糊糊地想道。
翌日,寧棠起床,伸了個長長的懶腰,睡眼惺忪地看了眼窗外,看日頭應該不早了。
再一看身側,已經空了,被子被疊成一個整整齊齊的豆腐塊放在枕頭上。
寧棠趿拉著拖鞋下樓,在院子裡洗漱完,轉了一圈都沒看見沈烈的身影。
客廳裡只有三個小孩在,大娃坐在地上玩一個木頭做的小玩具車,小玩具車就四個輪子架著一個盒子一樣的車廂,簡易的不行,也不知道他咋玩得這麼津津有味。
二妞正忙著給自己扎小辮,她把頭髮一分為二,左邊扎一個小辮,右邊扎一個小辮,紮好摸了摸,覺得左邊小辮歪了,又拆開右邊小辮重扎,等右邊小辮紮好了,又覺得左邊小辮歪了,扎來扎去,反反覆覆。
三娃坐在凳子上,他個子矮,腳夠不著地板,腿一晃一晃的,看著大娃二妞傻樂,時不時還拍著小手給哥哥姐姐們助興。
寧棠掃了一眼三個小孩,問大娃,「大娃,你爸呢?」
大娃拿著木頭玩具車的手一頓,看了看寧棠,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抿嘴道,「我爸去部隊了。」
「噢。」寧棠應了一聲。
沈烈為了結婚,去了兩趟山崗村,估計積壓了不少工作,一回來就得趕緊去部隊報導。
寧棠看了眼牆上的掛鍾,已經十一點了,她摸了摸肚子,肚子應景地「咕」了一聲。
她問大娃,「那個,咱們今天中午吃啥?」
大娃表示很無語,這個後媽明明是個大人,怎麼還來問他中午吃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