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節(第2/4 頁)
,看了看身上特意穿的一身嫩紅掐牙的襦裙,低頭似在害羞,“哪有不想去的,去看一看也不礙事。”
成蓉皇后一笑,牽著文子熹出了珠棋宮,兩人說笑著走向午門的城樓。
午門城樓的樓梯有些陡,文子熹扶著雙悅一步步走得小心謹慎,石條鋪成的臺階一個個被踏在腳下,前世的過往也如這踏過的樓梯一般在眼前一幕幕浮現。
也是現在這個年紀,她及笄後位分由淑陽帝姬變成了淑陽公主,慢慢的也到了嫁齡,父皇母后便開始忙著為她擇婿。
京中的好兒郎雖是不少,但是要找得出來配得上她又讓她滿意的人卻是無幾,耽擱了近大半年,一時間她的婚事便有些棘手。結果適逢這年的科舉考試放榜,這新晉的狀元郎竟不似往年已經鬍子花白,是個剛及弱冠的俊逸少年,父皇和母后私底下一商量,便隱隱有了要讓她跟這狀元郎結好的意思。
她當時也對這新晉狀元郎有所耳聞,畢竟自從今年科舉結果一出來,京城裡的人都在議論紛紛。
傳狀元郎出生鄉野,祖上都是農人。
傳狀元郎文試殿試均為第一。
傳狀元郎面若冠玉,俊逸勝過向來要看外表而定位次的探花郎。
……
她對這人的過往倒是興趣缺缺,母后當時也讓她趁狀元郎進宮謝恩去瞧瞧,卻被她癟著嘴乾脆地回絕。她一是憊懶,不願往宮門城樓上跑,二是,她打心眼裡瞧不起這個出身低微的狀元。
母后見她不願意,也沒勉強,自己去瞧了這狀元郎,誰知一瞧就相中了這人,再加上殿試和謝恩時父皇也對他的映像極好,兩人一拍即合。當晚母后就來找她跟她商量要撮合她和這狀元郎。
她萬萬沒想到一個肚裡雖有點文墨但出生低微的小子竟這麼快就得了她父母的中意,心裡頓時生了反感,搪塞了過去。
然父皇母后之後便日日跟她提這事,越說她便越煩悶,開始嚷著哭著叫不嫁。
有一次被逼得急了甚至帶了雙悅私自跑出了宮去想嚇父皇母后一嚇。哪知那日適逢民間的上燈節,男男女女都出了門到街上來求姻緣看花燈,她覺著熱鬧有趣便逛了起來,結果途中遇到一個小賊搶了她的錢袋就跑,她追了出去,幾個拐角過後被那賊引到了一條僻靜的巷子,她撐著兩肋氣喘吁吁,一看身旁發現雙悅卻不知什麼時候不見了蹤影。
那賊見她生的美貌又獨身一人,頓起了歹念。
她哪有過這等遭遇,從小嬌生慣養的不知人世險惡,掙扎了沒幾下就被鉗制住,被撕了大片衣服正欲咬舌之際,卻突然被一路過之人給救了。她當時還不知這人是誰,只覺他生得俊朗,制伏那賊的身手又快又好。
她本來心裡都對他生了不少的感激與好感,結果這救了她的男人看到了她掙扎間不小心遺落的腰牌,給她披了他的衣服,一句話也不說,當夜就把她送進了她好不容易逃出來的皇宮,父皇母后罵她頑劣,還禁足了她半個月。
那時她才知道,救她的人正是這新科狀元郎!
兜兜轉轉竟又栽到這人手上,還被禁足,她氣得差點沒暈過去。
父皇母后在這事之後更是對這狀元郎讚不絕口,又對她恨鐵不成鋼,這狀元郎文采人品哪一樣不出眾,便開始一心一意要把文子熹嫁給他。讓她一度懷疑那天晚上的事就是這狀元郎自己導的一處戲,這一來二去哭鬧也夠了,出逃也被抓回來了,是再也違拗不得,她無能為力,咬著牙恨恨地嫁了。
新婚之夜,他欲對她行夫妻之禮,她本想著大不了就當被咬一口,結果見到他脫了新郎的外衣後露出的裡衣上竟然縫著好大幾塊補丁。
怎麼窮酸至此。
她當即就問了那補丁的來意,他微笑著說這衣服是以前在鄉下就有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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