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節(第2/3 頁)
你們必須明白,你們現在和以前不一樣了,不是街頭賣撒子的,也不是以前窮得賃人房子的,這樣的飯菜,你們以後可能天天吃日日吃,會吃到厭倦膩歪,吃到再也沒有胃口!”
“不可能吧,這樣的菜,我一輩子都不會膩!”佩珩不解地道。
“吃多了,總是會膩的。我覺得想要不露出寒酸相,就是說,你們看到這酒席,就要好像天天在吃,一點不稀罕這玩意兒!”
眾子女聽著,先是若有所思,後是覺得很有道理。
“是了,爹這裡的管家下人可能都吃過這些菜的,都不把這個當回事,咱們要是一臉饞相,可不就惹人笑話唄!”
“不錯,說得正是這個理。”
一家人子又好生商討了一番,最後大家都決定,以後把前幾日打造的金銀都戴上,再不做出看菜兩眼放光的饞樣兒。
再好吃,也得忍,忍住!
蕭杏花和子女們一番說話後,看看時候已晚,到了各自歇息的時候了。幾個子女中,千雲和佩珩都比較心細,不由問起來:
“可是剛才爹一氣之下離席了,總是要看看他是什麼意思。”
蕭杏花道:“這個你們不必操心,我自去問問。”
眾子女聽了這個,終究還是有些擔心,最後壯起膽子提醒道:
“娘,雖說那是爹,可到底和咱們不熟呢,你說話的時候總是要謹慎,免得惹怒了人家。”
蕭杏花自然明白兒女們的擔憂,笑道:“這個你放心,當著他的面,我自有分寸!”
一時眾位子女拜別了蕭杏花,蕭杏花跟隨了那柴大管家來到了後面院落,這是一個小小的四合院,也是如今蕭戰庭臨時下榻之處。
她是蕭戰庭的結髮之妻,按理說,今晚也該歇息在這裡的。
她來到這院子的時候,便見蕭戰庭正孤身一人坐在月光之下的矮杌子上,手裡捏著一盞酒,正在那裡低頭悶飲。
月光如銀,灑在巴掌大的小院裡,周圍很是寂靜,牆角下蟈蟈兒偶爾不甘寂寞地叫上幾聲,清脆可人。
蕭杏花望著他那寬厚健壯的背影,不免輕嘆了口氣。
其實她一向畏懼這個男人,也嫌棄這個男人。
畏懼他身軀健壯結實,自從圓房後每晚都將她好一番折騰,
“我也沒有怪你的意思。”他苦笑一聲,低啞地喃道:“其實都怪我,是我不好。”
他的語氣中帶著濃重的悲涼。
蕭杏花不知道為什麼,心裡便覺得怪怪的,她連忙笑著說:
“你別這樣,怎麼會怪你呢,若不是恰好碰到了你,牛蛋的命怕是都保不住了呢!”
然而蕭杏花不說這個還好,一提這一茬,蕭戰庭頓時發出一聲飽含嘲諷的冷笑,之後便狠狠地將剛才那盞酒一飲而盡。
“哦……”這是演哪一齣,蕭杏花實在是看不懂,自己說錯了什麼話?還是得罪了他?還是說他想起了什麼事兒?
難道是說——蕭杏花想到那寶儀公主,頓時後背一陣發冷。
難道說,他今日這麼失落,是因為那寶儀公主生氣了?
是了,自己和兒女們一出現,還不知道寶儀公主的事兒最後會如何處置呢!
“那個,那個寶儀公主……”蕭杏花期期艾艾地想開口試探。
“婚事,我會奏明皇上退了。”蕭戰庭直截了當地說。
“這……這可真是……”蕭杏花聽了,心裡別提多高興了,不過看著蕭戰庭那滿目淒涼的樣子,又不好表露出來,只好長嘆一聲,假模假樣地道:“其實我早說過,我原也不是不能容人的小性兒,老話說得好,舡多不礙港,車多不礙路,你若真能納個這樣門第的,也能有個人幫襯著我些,真是巴不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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