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節(第2/4 頁)
,就很不錯,如今還是請夫人想想,狗蛋牛蛋,怎麼再起個名。”
“罷了,我不過是個市井婦人罷了,也沒什麼見識,佩珩是個女孩兒,名字我請了鎮子裡教書先生隨便起的。可是狗蛋和牛蛋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總是要有個叫得出的響亮名字,還是你起吧。”
“夫人既這麼說,那我就擅作主張了。”蕭戰庭這麼說道。
蕭杏花聽了他這話,頓時明白了,心中不免一哼,暗道這鐵蛋兒,在外面當了大官,好生威風凜凜,可性情到底是和從前不同了,如今說個話兒都是繞彎兒呢!敢情早就想自己起名字,只是假意謙讓一番罷了。
看這假模假樣的德性!
不過她也不說話,只笑盈盈地站在那裡,等著他起名字。
一旁的狗蛋牛蛋聽說侯爺爹要給自己起新名字,都不由站在那裡,忐忑又期待地等著。
“其實早年我出外行軍,曾遇到一位神算,他擅起名也擅測算,那個時候我還不曾得到你們出事的訊息,心裡知道狗蛋牛蛋這名字終究不雅,於是出了銀子,請人家給起了名,想著等回到家鄉,便把這牛蛋狗蛋的名字改了。如今十五年過去了,這名字終究是能派上用場。”
說著間,他竟從袖中掏出了兩個名帖,只見那名帖年代久遠,紙張已經薄脆,上面赫然寫著“蕭千堯,蕭千雲”。
蕭杏花接過來,細細地品了一遍:“這兩個名字確實不錯,那就改了這個吧。”
一旁的牛蛋狗蛋聽了,雖然不懂那名字中含義,不過聽著卻比什麼牛蛋狗蛋要氣派一百倍一千倍,當下跪在那裡,謝了這侯爺爹的賜名之恩。
而這兩個蛋兒,從此後,也就改名,一個叫蕭千堯,一個叫蕭千雲了。
“如今你我骨肉重逢,怕是有諸多事情要料理,然而出門在外,許多事我也一時顧慮不周。這個是柴管家,這些年他一路跟隨我身邊,對我忠誠有加,幫我料理後院。杏花,但凡有什麼需要,你儘管對柴管家提起就是。”
蕭杏花等看過去,卻見他左側站著一個男子,四方臉兒,眉眼短而齊整,頭上戴個方巾,正笑著看過來。
聽到蕭戰庭提到自己,當即跪下,恭敬地道:“小的拜見夫人,給夫人請安,拜見兩位少年和少奶奶,拜見姑娘。”
蕭杏花見又出來一個供使喚的,想著這富貴人家規矩可真是大,僕人也真是多,當下便再擺起身段來,淡聲道:“柴管家請起就是了,以後有什麼事不懂,還要靠著你指點呢。”
那柴管家自然連連說不敢。
蕭戰庭這邊吩咐完了,恰好也到了晚飯時間,於是一家人便去用膳。
蕭戰庭和蕭杏花做主位,其餘兒女媳婦分次按序做開。
“原本今日是當地縣丞要擺宴,只是想著你們會不自在,也就拒了。如今這是家宴,你們也不必拘束,想吃什麼儘管吃就是了。”蕭戰庭望著眾位兒女,這麼說道。
蕭杏花看過去,卻見這一桌子的菜,花樣繁多,不說其他,便是糕點,都有十幾樣,每個都裝在精緻小碟子裡,心裡不免暗暗咂舌。
不過當著蕭戰庭的面,她卻不肯露出大驚小怪的樣子來,便故作淡定地說:“原說得是,你我一家人多年不見,如今好不容易骨肉團聚,也該一家子好生吃個團圓飯。”
蕭杏花這一出口,旁邊兒女媳婦眼裡瞅著那一桌子的菜,自然都紛紛點頭:“母親說得極是。”
一時這家宴便開始了,蕭杏花也就罷了,再是覺得這飯菜花樣繁多都是稀罕物,她也拼命地忍住了,怎麼也不能讓蕭戰庭小看啊,可是那些兒女媳婦,眼裡早就放光了,此時一旦開席,真是猶如餓狼一般,筷子紛紛伸出。
蕭杏花暗暗嚥了下口水,不著痕跡看過去,卻在那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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