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節(第2/4 頁)
己女兒,以進為退,皇上到時候只能作罷。
這麼想明白了,她也就認了:“先著人打探下涵陽王從哪裡前往南方,到時候尋一處偏僻地,你去見一見。沿路上,再把你大嫂叫來,暗地裡護著你。”、
這事秀梅聽了,不免覺得不妥,私底下還問過蕭杏花:“娘,竟然讓佩珩過去,真得好嗎?倒是不如干脆讓大嫂去送?”
蕭杏花卻分外堅定:“不,這個玉佩,就讓佩珩去送。”
秀梅聽得迷惘,不解地望向蕭杏花,可是蕭杏花,卻再也沒多說什麼。
夢巧兒做事實在是考慮周全,穩妥得很,她是一路上暗中保護著佩珩,但是從未現身過,之後又悄悄地事先安置好了,讓佩珩留在一個叫鳴鹿的小鎮外酒坊裡去賣酒。
佩珩扮作個賣酒女,就在那處等著涵陽王經過。
她們事先早就算計好的,這一處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押解涵陽王的人馬必然會經過此處。
於是這一日傍晚時分,那群官兵來到了這處酒坊,看了看這天色,不由嘆道:“看樣子又要下雪了,不如咱們去那處酒坊避一避,再喝點酒來暖身子。”
其他人聽了自然是贊同,只是有那副官皺眉說:“咱們這一趟有要務在身,可不能輕易飲酒。”
“這有什麼要緊的,咱們從燕京城出來,都走了一百里路,可曾出過什麼差錯?”
大家一想也是,於是便過去對涵陽王道:“公子,前面就是個酒坊,我等過去好歹喝一杯酒,暖暖身子,你也就隨著我們一起,只是你這枷鎖,我們是不好開啟的。”
如今他已經不是涵陽王了,眾人對他以公子相稱。
因事先太后找人早打點過,他們也知道這人身份不同,對他還算禮讓,並不敢太過怠慢。
“好,各位請自便就是。”涵陽王便是淪落為階下囚,往日風度亦不曾改,言談間依然十分得當。
於是眾人就放心了,各自下了馬,進了酒坊,又把涵陽王也帶進去,放在了旁邊角落,只餘兩個官兵看守,其他人則去喝酒行樂了。
佩珩自打涵陽王進來後,目光便不曾移開。
如今的涵陽王,再不是昔日那個尊貴優雅的涵陽王了,他的髮絲凌亂,臉上有了青黑鬍子,更攙著暗紅色血跡,早已經凝固,看樣子是不少時候了。
他的雙唇幾乎乾裂開來,一雙劍眉下,曾經溫和的雙眸毫無神采地望著前方。
佩珩垂下眼,在這麼一刻,她心口處泛起陣陣抽疼。
其實這個人和她非親非故,可是她依然為他難過。
他那麼尊貴的人兒,為什麼要受這種冤屈?
佩珩握緊了手中的玉佩,不著痕跡地走過去,手中卻是捧著一壺酒的。
“兩位官人,還有這位公子,你們不要些酒嗎?”
她這麼低低的一句,其他兩位官人也就罷了,唯獨涵陽王劉凝,猛然抬起頭來,不敢相信地望過去。
眼前的姑娘穿著藍黑繡花襖兒,頭上沒有任何釵子首飾,只拿個黑帕子包住了頭髮。一張臉兒有些蠟黃發暗,看上去實在是平淡無奇。
不過仔細看時,卻可以發現,她臉兒仿若桃子,雙眸猶如三月杏子,雙唇恰似枝頭櫻桃。
這個人,顯然正是蕭佩珩,那個本該安住在鎮國侯府的蕭佩珩。
佩珩自然知道涵陽王認出了自己,不過她卻彷彿毫無察覺,依然低頭對著那兩位官人道:“官人,再買一些酒吧。”
她在市井中多年,如今扮演個賣酒女自然是手到擒來。
那兩個官人也並無疑心,看她衣衫容貌,只當是個尋常丫頭,不耐煩地道:“沒看爺正有事,哪裡顧得上喝酒!”
他們這麼說,佩珩彷彿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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