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第2/5 頁)
“喲,是我考慮不周了,小寧大人見諒。”府尹不甚走心的說,黎從心更氣悶了:“大人自作主張,難道不怕孟大人怪罪嗎?孟大人潔身自好,斷不會與娼妓為伍。”
但府尹不當一回事,都是男人,裝什麼吶,那眼神都快黏在那位小寧大人身上了,可別想蒙他,見色起意的人他見多了。
他自以為拍馬屁拍到了心坎兒上。
寧離反應了半天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臉色漲的通紅,低著頭吶吶的吃菜。
殊不知半響後孟歲檀大步流星的踏了出來,他眼尾氳著薄紅,連同脖頸都是紅的,整個人像被熱氣蒸騰熟了,身上披著還撒著酒液的外衣,面臉怒氣,霜寒差點把府尹凍死。
府尹暗道不好,難不成真如這位畫師所說,他馬屁拍到了馬腿上?
事出從急先認錯,他當即就拱手,道歉的話脫口而出,只是孟歲檀繞過他,看也不看他一眼,掃過寧離愣神的面容,臉色黑沉步履生風的出了門。
徒留幾人面面相覷。
府尹忙不迭到裡屋去瞧,裡屋和外屋是一間套屋,有門隔著,同兩件完全分開的屋子差不多,黎從心忙跟在府尹身後進了屋,那舞姬坐在床榻上,滿臉淚痕,身上的衣裳還滑落肩頭。
“這是……成事了?”府尹試探詢問。
舞姬搖了搖頭,隨後而來的黎從心沒有聽到二人的話,看那舞姬的樣子當即便不忍直視,拂袖而去。
“府尹大人好自為之罷。”
候在外頭的寧離見黎從心出來,垂著頭和黎從心離開了酒樓。
夜風吹過,寧離忍不住詢問:“方才師兄進去可看見什麼了?”怎的一副怒容。
他搖了搖頭,神情尷尬,閉口未談,明擺著不想叫寧離知道那汙糟事兒,寧離卻反應了過來,什麼也沒問,她自覺這事與她無關,也不是她該管的事。
回到驛站後,因著夜晚,還未好全的咳嗽又重了些,她懶得吃藥,便叫阿喜去煮枇杷水,這枇杷是府尹叫人送來的,不知怎的還有她的一份兒。
喚了幾聲,阿喜都未回應,她想著大約是睡著了,便自己拿著枇杷去了廚房。
夜風微涼,一路上寂靜無聲,徒留幾盞燈籠吊在廊簷下微晃,幾隻飛蟲繞著那燈光飛舞。
溫熱的大掌帶著驚人的滾燙捂著她的嘴帶入了旁邊的空屋,寧離掙扎
() 幾下後緩緩的停滯,鼻端飄來的藥香和酒氣混雜想,不難聞,但是很有攻擊性。
感受到身後之人粗喘的呼吸,她竭力冷靜,心裡清楚越掙扎越不會鬆開,索性停了反抗等著他反應過來。
滾燙的吻落在她耳畔,燙的她一激靈,孟歲檀啞著聲音問:“方才你在外面,為何不阻止。”
寧離蹙眉想說話,反應過來被他捂著嘴,躲了躲後他的掌心微微一鬆:“我……為何要阻止,我完全沒有立場應該阻止。”她茫然反問。
府尹給他安排人,是出於下級討好上級的自作主張罷了,她只是個小畫師,師兄尚且無法阻攔,更何況是她。
原來是為了這事,寧離身子往前貼了貼,儘量避開他:“你先鬆開,我知道你對那府尹大人……的安排很生氣,只是事已至此,你就算怪我,也沒不會改變什麼。”她囁喏道。
“你明知我不是這個意思。”孟歲檀沒有鬆開她,反而攬著她的腰身,額頭抵在她的肩背,呼吸灼熱:“我是你的,我心悅你,慕艾你。”
興許是酒意上頭,他說話不似白日那般剋制。
寧離的心跌落谷底,她的手指緊緊的嵌入門框上,視線定定的落在虛無之處,她無意識的撥弄佛珠,珠子碰撞聲在寂靜的夜中格外明顯。
“你就一點都不在意嗎?”他憋了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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