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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身為劍士的那些記憶,讓他習慣於這件事。隱藏、躲避,最終在不知不覺之時給予鬼物關鍵一擊。就算不是這些技巧,時無本身的屬性也讓他很會隱藏自己。
只不過,明明贊同了系統的想法,時無反而認真地又加了一句:在這種時候,他們絕不會希望自己什麼都做不到的。
這樣的確可以活下來,但是在夥伴們遭遇危險和敵人的時候,他們卻安安穩穩地等待著結局沒有人願意經歷這樣的事情。
【我果然討厭你們這種人。】系統極為小聲地嘀咕了一句。
時無嘴角輕輕勾起,就像是沒有聽到一樣。
暴露也沒有什麼。治療的工作就是治療隊友,但是隻要先將敵人全滅了,那麼隊友就不會受傷了,這也算是奶媽的工作吧?
只是這一次,時無不會去搶著做這件事。在亂步的那個世界,他會選擇那麼做,首先就是因為身為吸血大公的那個敵人,和偵探社他們本質是沒有仇恨的,最多隻能說立場不同。
綱吉那會兒其實他什麼都沒做。而成為狗卷棘的時候,怎麼說呢,對待羂索,他的確有一種遷怒發洩的意味。在記憶和憤怒充斥大腦的那一刻,他差點就失去了理智。
大概也是因為那個時候發洩過一次,這一次時無一直都保持著一種極端的冷靜或者說,這才應該是身為劍士的常態。憤怒和仇恨在他的血液裡流淌,可是面對敵人他必然要保持理智。
他知道自己此刻的定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而迪奧和喬斯達家族之間的聯絡和仇恨,也不該是他代替他們動手的。
死在迪奧和他的手下手裡的人類絕對不是一個小數目,時無不是沒有資格動手,只是
只是,在看著別人戰鬥而自己要躲藏起來做後勤,而無法代替他們的時候,他就大概明白了系統的心態和想法。所以這一次,打算聽話一次。畢竟就算沒有他,迪奧也會在承太郎手中、在太陽下消亡。
他至多就是一個最終保險。
一切都按照著故事的發展進行,阿布德爾將會因為敵人的攻擊而被不知名空間吞噬,只留下一對手臂在地面。
然而就在阿布德爾受到攻擊的那一刻,時無的瞳孔緊縮,立刻對著系統命令道:就是現在!
時無不知道系統亂七八糟的能力都有哪些,但是系統說可以做到,那時無就會相信他。
波魯那雷夫在看到夥伴為了保護他而被吞噬掉身體的時候,眼淚無法控制幾乎是立刻落下,帶著茫然和憤怒,還有強烈的無力感!
阿布德爾!!波魯那雷夫的聲線之中透出的情感讓時無有些難過,時無太理解這種情緒了。
時無很想現在就蹦出去告訴波魯那雷夫,說阿布德爾沒事,就是斷了兩隻手,你麻煩撿下那對手臂,我能幫他按上。
可是時無不能這麼做,這反而會引起目前的敵人的注意,讓他這個最後保險失去效果。
只是在波魯那雷夫和敵人交換了戰鬥場地的時候,時無跳出來,和替身重疊在一起,抱起那對手臂,找了個隱蔽的地方,開始進行修復。
這也是時無在這段時間學會的技能,瘋狂鑽石的能力是修復,不是創造。因此,在修復的過程中,瘋狂鑽石會將應該修復的東西的全部部件都收回。
就比如你撕碎了一張地圖,藏在五個垃圾桶裡面,時無只需要對著手裡的地圖碎片使用替身,那麼垃圾桶裡面的所有碎片都會立刻飛回到時無手裡,地圖碎片就會在替身的修復下乾乾淨淨完好無損。
不過有一定的距離限制,太遠了的話,就和喬瑟夫的手一樣,沒有辦法了。
但是系統現在能量不足,也不可能會將阿布德爾轉移的太遠,應該是在修復範圍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