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節(第1/3 頁)
嬴政聞言,嘴角揚起一抹饒有興味地笑容:“是麼,怎麼好法?”
虞決修笑著說:“這是一顆富貴痣。”
嬴政聽了這話後,臉上不覺浮現一抹笑容:“承你吉言。”
“你先躺著,我去燒點水。”
虞決修去了廚房,一邊燒水,一邊在思索嬴政體內的毒藥。
燒好開水,他給自己泡了一壺茶。坐在堂屋裡,一邊喝茶,一邊翻閱醫書。
過了一會兒,虞決修走進臥室,取下嬴政身上的銀針。
嬴政這個時候醒來,坐起身穿好衣服。這次扎針沒有再吐毒血,不過他明顯地感覺到身子舒服了些。
“我給你把把脈。”虞決修說完,就伸手去把嬴政的脈相。
嬴政乖乖坐好,讓虞決修給他把脈。
一會兒,虞決修鬆開嬴政的手腕,“你體內的毒暫時控制住了,不過我還是沒有診斷出你中的是什麼毒。”
嬴政見虞決修一臉歉疚,心頭掠過一絲暖意,嘴角不覺微微上揚一個度:“不急,你慢慢找,我相信你可以幫我解毒。”
聽到嬴政這麼說,虞決修失笑道:“你還真是相信我啊。”
嬴政眸光深深地看著虞決修,一臉認真地說道:“我相信你!”性子多疑的嬴政,很少信任一個人,但是虞決修是他唯一一個信任的人。
這句話說得虞決修心頭狠狠地震了下,讓他不由地怔住,過了一會兒才回過神來,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謝謝你的信任。為了不辜負你的信任,我一定會解了你體內的毒藥。”
“好,我等你!”嬴政說完,嘴角不由地揚起。這個很小的弧度,柔和了他原本冷峻的一張臉。
看到嬴政這個微笑,虞決修驚得愣住了,因為這個笑容和傅覺恆的笑容很像。
傅覺恆平時是一個非常高冷的人,對外人從來沒有笑過。根據於子溪的說法,傅覺恆就是一個沒有笑容神經的人。可是,傅覺恆在虞決修的面前經常笑,而且每次笑都非常好看。每次傅覺恆笑,虞決修覺得好像是陽光撥開了烏雲。
嬴政見虞決修呆呆地看著他,微微挑了下眉梢:“怎麼,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虞決修聽了這話,立馬驚醒過來,撇過頭轉移目光:“沒什麼。”明明兩人長得一點也不像,但是卻能在嬴政的身上找到恆哥的影子。“對了,你有找過宮裡的太醫給你看看嗎,太醫怎麼說?”
“我沒找太醫把脈。”嬴政一想到宮裡昏庸無能的太醫,心裡就火冒三丈。其實,每個月太醫都要給嬴政把脈問診,但是卻一直沒有發現嬴政中了毒。
虞決修見嬴政說這句話的表情非常陰沉,心裡大概猜到是怎麼回事了。
“誰給你下的毒,你心裡有數嗎?”
嬴政沉冷著一張臉,語氣陰森充滿殺氣:“我心裡有數。”
虞決修聽了這話後,就沒有再多嘴繼續問下去。有些事情是他該知道,也有些事情是他不該知道的。其實,他心裡大概猜到是怎麼回事。
“那我就放心了。”他抬手拍了下嬴政的肩膀,站起身說道,“關於你體內的毒,我心裡也有了點眉目。”
嬴政被虞決修這個拍肩的動作弄得怔愣下,隨後聽到虞決修說有眉目了,注意力就轉移到這個上面。
“什麼毒?”
“我現在還不確定,所以暫時沒法告訴你。”虞決修說著,就遞給嬴政一張藥方,“你先按照我給你開的藥方喝藥,等三天後再來找我,我到時候再給你仔細把脈,看看這個藥方有沒有效果。”
嬴政伸手接過藥方,隨便掃了一眼,發現都是比較常見的藥材,不過有兩三味藥材是珍貴藥材。
“這個藥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