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得罪魏國全員後我走上了人生巔峰_分節(第1/2 頁)
隨後得知,原來那董御屬因為求姻不成,四處說對方的壞話,不知怎的被曹丕聽見。曹丕對這人的行為極為看不過眼,把人責罵了一頓,令其反省。
之後,此人的過往也被挖掘出來。
他先是在董卓進京前從宦官手上買了官位,後來又趁機外放州郡,機緣巧合下跟了袁紹的外甥高幹,時來運轉得到重用。曹操打敗高幹後,因為董御屬曾接觸該城的戶籍核心,展現出幾分戶籍統計之才,曹操便不問任職起由,讓他到鄴城繼續做縣衙的御屬,領二百石俸。
在已成為軍機重心的鄴城,二百石的官職十分不起眼,他本人又無後臺,若非他是郗家二郎的下屬,鄭平與其他人一樣,根本不會知曉此人是誰。
想到郗家二郎,鄭平烏瞳微眯。
這人是郗慮的族弟,與郗慮關係平平。郗慮倒下後,郗家推出郗二郎,出仕繼承郗慮原有的人脈。郗二郎為人沉穩,不輕易得罪人,也與郗慮沒太大的糾葛。但他會不會因為護短而做小動作,誰都不好說。
鄭平不想玩“打了小的來老的,打了老的又來一個老的”的遊戲,然而世家大族根系繁茂,連根拔起並不現實,只能隨機而動,等確認情況再做打算。
禰衡的家族韓氏也是世家大族,雖有一些貪心不足、蠅營狗苟又為老不尊的蛀蟲,卻也有真正奮發向上,認真苦讀的學子。
這些學子出身良好,背靠著韓氏的人脈,本身又有才幹,很快在各個領域出頭。
原主心氣甚高,不願使用韓家的底蘊與人脈,甚至隱姓埋名,舉了個名刺等待賞識,結果被現實狠狠地毒打了一番,狂症漸重。
韓家族人心知縣侯的脾性,自覺離遠。鄭平自有屬於自己的處世之道,不需藉助外力,便依照原有的模式繼續。大約也是他在族中雖佔話語權,卻與族中並不親密,曹操對他反而比對其他世家子弟更放心一些。曹操不知道的是,鄭平只是因為沒必要。而若韓氏族人主動接近,除非那些試圖謀財害命的蠢毒之人,他不會拒絕宗族的助力。
一番小聚後,鄭平與荀攸、郭嘉二人道別。
他回到府中,把曹丕整治董御屬的事告訴郭暄。
令他意外的是,原本對曹丕感觀尋常的郭暄,難得低下頭,露出幾分兒女之態。
鄭平暗道不妙,怎麼就從徵赤壁,又在江東逗留了幾月的功夫,郭暄就和曹丕看對眼了。
他無聲注視郭暄,讓她坦白從寬,可素來果敢坦率的郭暄此刻卻成了鋸嘴葫蘆,什麼也不與鄭平說。
鄭平見此,也不強求,只感慨了一聲,去謝諸那掏了藥底,親自煎了給郭氏送去。
郭氏見他身染沉重的藥味,責怪了幾句,卻是甚為享用。
她一口飲盡苦澀的藥,取了顆蜜餞壓壓味,隨後便提起郭暄的婚事,讓鄭平多留意。
郭氏素來開明,對郭暄的婚事雖然上心,卻並不強求。
鄭平不知道郭氏為何突然急切起來,猜想大概是因為董御屬的事。
果不其然,郭氏長嘆了口氣道:
“先前是我想岔了。我半生侯府,雖遇過許多不妥之人,到底從未吃過苦,受制於生計……”
“女兒家生於世,確實有諸多不便。縱是獨立自強,又有親人愛護,也會困於時,困於人,被千條規則束縛。”
“若我真正為暄兒好,便不該由著她,縱著她……與常理對抗的女子,到底活著比旁人辛苦些。”
鄭平不認為郭氏之前的支援是錯的,但他聽了郭氏的感慨,也不由隨之深思。
“有些人寧可辛苦,也不願曲意一世。阿母未問過暄兒,怎知她是願意退讓,還是願意更辛苦些?”
“她尚且年輕氣盛,你焉知她未來不會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