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得罪魏國全員後我走上了人生巔峰_分節(第1/2 頁)
被事主罵成“死人臉,沒感情,可以去鎮守墳墓”,竟然還能“以直報怨”,確實是個君子。
孔融誇完荀攸後,兩人沒再繼續這個話題。
他們進入孔融的宅邸,被侍從引入門,脫下外袍,擱在博山爐上烘烤。
禰衡隨孔融在一架漆案上入座,為了以示親密,孔融讓他與自己同坐一席,共用一案。
孔融家世淵源,府上常年供應三頓飯,這個時候正巧是最後一頓的餐時。
鄭平只與孔融說了一會兒話,侍女便蜂擁而入,送上各種精美的佳餚。
雖然只有兩個人,但來者是客,孔融讓人準備得比平時更豐盛一些。
一碗奶白的粳米盛在雲紋漆碗中,配上金餅,蔥花豆腐,烤鹿肉,格外豐盛。
鄭平享用過一頓正常的晚餐,立即對自己今日的前兩頓表示唾棄。
飯後吃著一碟甜瓜,鄭平與孔融對弈了幾局,很快就有侍女過來提醒——已經到了睡覺的時間。
這個世界的作息比他以前所處的“偽魏晉時期”更加規範,除了看書達人和公務達人,大部分人都睡得很早。
鄭平雖然下午睡了一會兒,現在還不困,但他考慮著自己的身體情況,還是決定早日熄燈。
一夜無夢。
第二天,孔融繼續“上班打卡”,鄭平決定回一趟禰衡的住宅。
在鄭平穿過來的時候,禰衡身邊是沒有任何家侍與門衛的,不然也不至於大半夜冷冰冰地倒在外面,連個幫忙挪進屋的人都沒有,最終一命嗚呼。
孔融因為禰衡前日剛被人套麻袋毆打,擔心他的安全與起居,強烈要求他帶幾個護衛與侍從回去。
出於多方面考慮,鄭平同意了孔融的要求,從孔融的家侍中選了兩個不起眼的護衛與一個小僮。
至於那盞桐馬酒,雖然鄭平以身上有傷,不宜飲酒為由,讓孔融拿去配花生米吃了,孔融卻並不同意,執意說這是荀公達單獨送給他的,不可讓他飲用。
鄭平對所有繁文縟節知而輕之,本不在意這些。但他尊重這個時代的君子之禮,於是從善如流,提了那盞御酒回去。
而後,他再次頂著孔融——彷彿欣慰地看見自家小牛長大的舐犢老牛——的閃爍目光,與他道了別,坐車去了破破小小的住宅。
剛走到目的地,還未進門,就看見一個眼熟的身影在門邊徘徊。
正是那個前日套了禰衡麻袋,昨日一早又來“送溫暖”的學子。
鄭平在腦中回憶了一番,精準地找到他的姓名。
覃綽,字叔廣。
今日還未到收線的時候,鄭平不打算打草驚蛇,平靜地走了過去。
覃綽聽到腳步聲,連忙轉身,見到鄭平,做出一副驚喜之色:“正平,你回來了?”
禰衡表字正平,與鄭平恰好同音。
因此,覃綽親密地呼喚禰衡的字,就好像在直呼鄭平的姓名,多少令他有些不快。
微不可查的皺眉,被覃綽眼尖地捕捉到。
他撇去紛雜的猜測,作出關切的模樣:“正平可有心事?為何皺眉?”
鄭平的眉眼毫無波瀾,他盯著覃綽,緩緩開口:“你擋著我門了。”
覃綽面上的淺笑一僵,他讓開路,任由鄭平開門。
為了避免發生昨日吃閉門羹的慘案,門縫一開,覃綽就想擠進去,卻被高壯的護衛一把攔住。
他只得揚聲道:“正平,我有話要與你說。”
“說什麼?”鄭平側過頭,眼中的色澤如同精雕玉琢的黑曜石,讓人瞬間息聲。
覃綽深吸了口氣,恢復了少許冷靜:“你先讓我進去。”
鄭平又看了他一眼,佯作恍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