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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得罪魏國全員後我走上了人生巔峰_分節(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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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曹丕說完,曹操笑了一聲:“旁人皆當他年少氣傲,瘋若狂駒,剛愎而無自知之明,就連孤也險些被他騙過。然則看他今日的言行,傲而不狂,自矜有度,可見以往之種種,不過是蓄意妄為、裝瘋賣傻罷了。”

曹丕不解道:“莫非禰衡先前的所作所為,皆是為了自汙?他為何要那麼做?”

“故作狂態者,無非兩種可能。其一是為了‘奇貨可居’,其二是為了讓人‘退避三舍’。”

曹操自從知道禰衡並非如他所想的那般“不知死活”後,第一時間懷疑對方是不是故意做出狂妄的模樣,以表現與他人的不同,吸引他的注意。

後來轉念一想,禰衡原先的模樣實在太過討嫌,如果只是為了特立獨行,透過劍走偏鋒的方式來獲得他的重用,完全沒必要得罪所有人,日復一日地在作死的邊緣試探。

所以,如果禰衡的狂態真的只是偽裝,那麼他一定是為了第二個理由——

為了讓人退避三舍。

這個“人”,不止曹操,還包括其他讓禰衡看不上眼的仕官及諸侯。

“禰衡自詡千里馬,作出‘性烈’之態,以狂名尋找‘伯樂’。”

曹操想到禰衡對他帳下文臣武將的貶損,多了幾分惱意,

“烈馬傷人。雖是一匹好馬,卻四處作亂,將所有靠近他的人踢斷肋骨,咬碎皮肉,實在令人生恨。”

曹丕並未見過以前的禰衡,不曾領教過他的毒舌威力,只對鄭平有一個不錯的初始印象。

因此他雖然聽懂了曹操的話,但卻沒有一個深刻的認知。

他逐字逐句地消化曹操剛才透露的資訊,找到一個關鍵點:“那該如何尋找伯樂?”

曹操抬起沉邃的黑瞳,看了二子一眼,屈指將一顆掉落在案几上的葡萄籽彈起,直面飛向曹丕。

曹丕下意識地後仰,腰身彎至極致,在避開葡萄籽的瞬間上下翻轉,一個跟斗重新跪坐在地,雙手撐著兩側,單膝及席。

他抬起頭,狹長的鳳眸愕然看向曹操,不明白父親為什麼要拿葡萄籽彈自己。

曹操神色不豫:“伯樂識馬,馬卻不識伯樂。烈馬難馴,哪裡分得清好壞?就算你是伯樂,他也照樣踢。”

曹丕從自家父親這句話中嗅到幾許怨念,立即眼觀鼻鼻觀心,原地端坐。

曹操見他乖覺,低聲冷哼:

“要讓烈馬為己所用,唯有‘馴服’二字。”

曹丕若有所思:“如果無法馴服……”

“世上唯有不會馴馬的馭馬人,還沒有不能馴服的烈馬。”曹操篤定道,“若不能馴,那便不是烈馬,而是孤狼。”

孤狼者,狼顧之相,必將反噬。

不可馴的孤狼,必須早一步剷除。

另一邊,和孔融一同回到鄰衙的鄭平對這段談話一無所知。

他知道曹操會因為他的反擊發現他與原主的微妙區別,從而生出些許想法,暫時放下將他郵遞給劉表的打算。

但他與曹操交涉不深,不瞭解曹操的思路,沒猜到曹操會想那麼多,直接把原主的行為拔高到一個深奧的角度。

如果鄭平知道曹操剛才的那段品評,他一定會認真地代替禰衡表示:原主罵人就是為了圖個痛快,罵了個爽,並沒有別的深意。

他不是楚狂人,曹操也不是孔丘。

孔融因為有官職在身,一回到自己所在的衙邸就處理公務去了。

少府衙執掌上貢與起居,司寶貨珍膳,平日的“辦公用品”與“伙食福利”都比別處好。鄭平坐在軟硬適中,鋪了一層獸皮的方榻上,靠著一側的軟墊,從矮几上取膏環吃。

所謂的膏環,類似於後世的炸麻花與油炸圈餅,每個都有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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