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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得罪魏國全員後我走上了人生巔峰_分節(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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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有一點我不懂:如何判案,應當由律法,由縣衙決定。縣衙會同意你‘坦白減罪,頑抗加罪’的提議?”

他更不懂的是,斷案一事本該由縣官負責,為什麼現在會任鄭平做主,設了個大圈套來設計他們?

學子不敢深想。他想套鄭平的話,從中分析出更多的資訊,哪知鄭平不動如山,仍然對他不做理會。

學子的心漸漸沉下去。

他不願坐以待斃,又繼續道:“即便縣衙同意‘以受害者的意願適度量罪’,你也未必能夠成功。幾人中,有半數人和覃綽交好,對他馬首是瞻。覃綽早已囑咐他們嚴守口風,不要被套了話。在見到覃綽之前,他們定會牢記覃綽的事先叮囑,一口咬定證詞,否認罪行。”

學子為了引鄭平說話,竟用重要資訊為餌,透露了覃綽等人的關聯。

鄭平如他所願地瞥了他一眼,說的卻不是他想聽的內容:“這話可算‘口供’?”

在磨了一陣後槽牙後,學子咬牙切齒地點頭:“當然算。”

鄭平總算“大發慈悲”地給了他回應:“相互包庇,因利而為也;相互攻訐,亦是因利而為也。”

不管是互相包庇還是互相揭發,都離不開“利益”二字。

根據現代博弈論,囚徒困境假設,要增加囚徒背叛的可能,勢必要讓天平做出正確的傾向。

單純只是打人一事,犯了治安罪,因為結果不嚴重,沒有致殘致死,得到的懲罰也是不痛不癢。

在這種情況下,學子幾人很有可能會為了所謂的“共謀者的義氣”,拒絕認罪——即便最終被人拆穿,逃不過懲罰,但因為後果較輕,幾人心中並不存在敬畏。比起“因為膽小怕事沒義氣,背叛朋友”這個惡名,他們也許更願意一同承擔後果。

哪怕得知覃綽已經“認罪背叛”,剩下的人也會繼續遮掩、包庇。而若是這隊伍中有半數與覃綽關係好,便更有可能傾向對方,信任對方,增加冒險的機率。

所以鄭平從未想過用單純的詐唬手段哄人認罪。博弈論之所以產生,正是因為人性接受不住考驗。

“覃綽所犯下的並不僅僅是‘惡意傷人’這一項罪名。他與你們共謀,偷走極珍貴的寶物,並供認寶物在你們其中某一人的身上……”

學子腦中“嗡”的一聲,懵了。

“什麼寶物?”

他們和覃綽不是打禰衡洩憤嗎?只是情節輕微的傷人罪,關寶物什麼事?

學子隱約有了不好的預感,不等他再次詢問,便聽到鄭平的聲音彷彿地府催命的閻羅,驚得他冷汗暴出。

“藏匿御賜之物者,會遭到怎樣的懲罰?”

鄭平語氣和緩,彷彿極普通的詢問。可學子在聽清他說的這句話後,只覺得眼前一黑,幾乎要厥過去。

打人還能說是個人糾紛,行為失當,若無嚴重的結果,基本可以輕拿輕放,最多說一句擾亂治安。

可盜竊罪……

盜竊關乎一個人的根本品行,是比傷人更嚴重的汙點。

何況盜竊的量罪,和所竊寶物的價值有關。盜竊普通的寶物已經足夠嚴重,合夥盜竊御賜之物……他雖然對律法不太精通,卻也知道,一旦涉及皇家的事,嚴重性不可同日而語,若真有人執意追究,甚至能硬扯上“對君王不敬”。

哪怕現在諸侯並起,漢室傾頹,對天子不敬的人已經排了個長隊……可那是在建安元年之前。自從去歲曹操“奉天子以令諸侯”以來,為了表達忠於漢室的態度,曹操對天子格外尊重,不僅明面上恪守臣子之禮,還優先緊著天子的各項需求,將一切好的事物都奉到御前。

初迎天子之時,因為宮殿未建,曹操還將自己的宅邸送了出去,給天子居住,自己則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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