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得罪魏國全員後我走上了人生巔峰_分節(第1/2 頁)
三國史載中就有一個堪稱神運算元的卜筮者,名為管輅,因其算術的神妙,被世人讚歎尊崇。
鄭平雖對這些只存在於遊戲與古代記載中的本領持保留態度,但也知道這個世界有許多事無法用常理衡量。
這裝神弄鬼的左慈,或許真的有高深的相面之能,能夠看出他的異常來歷。
眼見左慈唇角微動,似要說些什麼,鄭平先發制人道:
“你為何認為司空不應居於主位?”
左慈鬚髮微揚,好不容易忘卻的問題再次被拋回,他只得清了清嗓子,緩緩開口。
第60章狂士楚歌
左慈回答道:“主位尊榮,雖有興盛之氣,卻更易遭到風波侵擾。雖不知司空八字,但根據司空的姓名及面相,近日正是運勢不穩之際,易走黴運,落血光之災。若非有貴人相助,司空近日恐有一番波折。因此,司空這兩日不宜坐於主位,以免受盛勢所擾,殆害無窮。”
左慈神色平靜而慎重,彷彿當真是為了曹操這幾日的運勢著想,並非臨時起意,信口捏造。
曹操本就對方士之流存有反感與戒心,而左慈開端無禮,使出小手段被鄭平點破,更是讓曹操把他定位成混吃混喝的騙子,對他的神叨之語嗤之以鼻。
所以對於左慈的解釋,曹操從一開始就帶上了看笑話的心態,冷眼看他給自己挽尊。
但當左慈講到後頭,曹操心頭猛跳,因為這些日子如走背字的不順而對左慈的話產生了動搖。
但他面上沒有露出分毫,只是對左慈似笑非笑道:
“孤如今好端端的,何來的血光之災?莫不是你這牛鼻子在咒孤?至於波折,這世間萬事皆逃不過一個‘難’字,非輕易可得。你這番話不過是模稜兩可,不管見到哪個人都能代入的套話,你讓孤如何信你?”
曹操的話讓鄭平有些意外。他回顧曹操往日的行徑與史載記錄,若拋開部分個人因素,除去一些爭議甚大、引人詬病的手段,曹操確實是一個十分優秀、眼界獨到的梟雄。
他敢於破除舊制,以才擇人,倡導簡葬,在行將就木之時亦不曾因為恐懼死亡而做出悖謬之舉,反餘忱忱之心。
就以個人情感而言,鄭平對曹操其實並無惡感,甚至還有幾分激賞。
聽到曹操質疑的左慈並未露出異色,只露出屬於高人的老神在在,笑道:
“言盡於此,愛信不信。”
曹操聽他這麼說,更加不信了。他想將人立刻打發走,但沒頭沒腦的被打擾了興致,還捱了一頓氣,曹操並不想讓這個道士好過。
他轉向鄭平,藹聲道:“正平以為如何?”
他再次將話語全扔給鄭平,不僅僅是想借鄭平之口以噴制噴,也是藉此再次點明剛才左慈盲猜天子的烏龍,不著聲色地提出攻詰與質疑。
曹操沒有掩飾他的別有用心,鄭平也沒有給予曹操虛浮的客氣。
“此人雖不可信,但我瞧見司空眉心有一片陰雲,眼中綴著血絲,確實像是黴雲罩頂,有血光之兆。”
聽到這話的曹操緩慢地嚥下一口氣。
他近日忙於公務,時常挑燈處理公文,眼睛怎麼可能沒有血絲?而他因為熬夜,氣色自然也是不好的,肯定有陰雲之色。如果眼睛有血絲,臉色不好就等於“黴雲罩頂”,“有血光之兆”,那豈不是所有勤於政務的上位者都得倒血黴?
曹操只能在心裡與鄭平據理力爭,指著他的鼻尖斥罵。正威風赫赫之際,他突然想到一件重要的事:因為幾個月前再次打敗張繡、呂布,曹營勢力得以持續擴張,曹操在許都的話事權得到進一步的增強。自那時起,他與部分跟隨天子從北地遷來的朝臣、將帥逐漸增多了衝突,不少人假借天子的名義指摘他的決策,更有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