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得罪魏國全員後我走上了人生巔峰_分節(第1/2 頁)
卻聽剛才訴說身世的兄弟中的一人嘆道:“只可惜其他人都被繼兄矇蔽,便是我二人有所懷疑,也別無辦法……”
樓班的心隨之一起沉了下去。
是啊,蹋頓被這麼多人愛戴……他父親人走茶涼,他一個前首領之子又做得了什麼呢?
“我兄弟不過徒佔嫡子的身份,於那個家而言,我們才像外人……”
樓班心裡大恨。
他這個首領當得連蹋頓都不如,那些人竟然一點也不把他放在眼裡。
又一商人道:“若是繼母繼兄殺了二位的父親,殺父之仇不共戴天,二位可絕對不能放過他們。如能找到他們殺人的證據,讓鄉人見到他們真面目,那鄉人們一定會站在你們這邊,幫助你們向官府作證,奪回家產。”
樓班聽到這,已知曉自己該如何行動。
正如一般小家庭爭奪家產那樣——在對手名聲極旺,又佔據絕對優勢的情況下,只有揭破對方的恩行,打破他的名望,同時除掉這個人,才能一勞永逸,永除後患。
他決定扒下蹋頓虛偽的外衣,把這塊礙腳的石頭搬開。
樓班倒也存著基本的警惕之心。這對兄弟的事與他的身世雖然不同,卻在一些方面微妙地重疊,在得到曹軍來攻佔烏桓這個情報的前提下,這對兄弟的出現未免有些過於湊巧。
雖然他不認為曹軍能避過他們藏在要塞的眼線,闖入城中,但小心總無大錯。他讓親信悄悄地調查這幾人的來處,得知他們是從靠近遼東的鄰城過來的——曹軍不可能繞過要塞,從另一端進入。
又見那兄弟二人長得極好,舉止有度,與一般行商的粗糙不同,確實像是富庶人家才能養出來的模樣,徹底打消了心中的懷疑。
如果不是中道受了難,不得不出來討生活,這樣的人又怎麼會跑來外族之地買東西?
樓班悄悄召集了父親的舊部,和他們訴說自己的猜測。怕他們不相信前首領的死與蹋頓有關,他還偽造了證人、證物,讓半信半疑的舊部與他同仇敵愾,立誓要拆穿蹋頓這個忘恩負義裝模作樣的小人的真面目,砍下他的狗頭給前首領復仇。
為了萬無一失,他還悄悄偽裝身份,靠近兄弟二人,假裝不經意知道了他們的身世,問他們決定如何奪回家產,看看能不能給自己啟發。
郭嘉雖一直在暗中謀劃引導,卻沒想到這個冤大頭比他想象的還要主動,樂不迭地給他傳輸無數“損招”。
一來二去,樓班與郭嘉混熟了,雖沒有到勾肩搭背的程度,卻也成了一對惺惺相惜的塑膠兄弟。
樓班在搞事前曾問郭嘉:“為什麼我一直沒聽過你弟弟說話?”
郭嘉難過道:“家父亡故時,舍弟因為悲痛太過得了風寒,被繼兄找了個庸醫,針灸了整整一個月,紮成了一個啞巴。”
不說話的弟弟·全程看戲的鄭平:“……?”
第82章狂士楚歌
鄭平琢磨著剛才郭嘉的話,心想是不是自己近幾個月來給郭嘉做針灸留下了濃厚的心理陰影,以至於他心生怨念,連編個理由都要擠兌他,一逞口舌之快。還是說己方因為在進城時為了避免檢查,沒帶針砭等會引起懷疑的東西,讓“脫離針海”的郭嘉有恃無恐?
如果真是如此,他可以酌情考慮……回去後再加大針灸頻率,扎到郭嘉滿意為止。
鄭平已經在心裡給損友留好了“去路”,仍維持著“啞巴”的人設,沒有說一句話。
——這是他和郭嘉在進城之前便約定好的事項。此次計謀的實施由郭嘉全權負責。按照郭嘉的原話:為了防止鄭平語出驚人直接把敵方首領氣個半死,導致離間計劃失敗;同時也為了避免鄭平語出驚人,把郭嘉這個主計者氣得心梗,影響他的冷靜思考與發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