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得罪魏國全員後我走上了人生巔峰_分節(第1/2 頁)
等知道這一切起源於郗慮的兒子,曹操不由在心中大罵,立即找來郗慮將他噴得狗血淋頭,讓他洗一洗腦子裡的水,不要盡給他添亂。
郗慮正忙著攀咬孔融,哪知道自己兒子惹出了這事。
他任由曹操罵了許久,想到自己之前正是與一個寒門言官合作,一起對付孔融,給曹操“排憂解難”,心中驀然有了一種不祥的感覺。
“能否請司空告知——犬子所得罪的究竟是何人之孫?”
曹操冷笑著報出名字,郗慮聽了只覺得天旋地轉。
那孽障得罪誰不好,竟恰好得罪與他共謀、一同攀咬孔融的那個言官!
郗慮不敢心存僥倖,正想準備禮物,親自登那家的門賠罪,卻已經來不及了。
幾日前彈劾孔融的言官在朝堂上反口,不但為孔融澄清罪名,還將矛頭轉到郗慮的身上。
第75章狂士楚歌
那言官知道自己與郗慮密謀汙衊孔融的事乃是不可告人的秘密,若是全盤抖出只會引火上身。所以他絕口不提郗慮與自己私下交易的事,只從孔融無罪這一點入手,將郗慮打壓孔融的證據呈上明面。
起初言官心存顧慮,怕郗慮狗急跳牆,同樣抖出自己參與陷害孔融的事來報復;同時也忌憚曹操的態度,擔心自己對付郗慮、為孔融平反的行為惹怒曹操。
但後來,一個同派系的屬官用一句話說服了他——
“司空尚未有處置孔融之心,你二人危矣。”
言官聞言,彷彿醍醐灌頂。
確實,若曹操真想在這個時候處置孔融,就會如當初誅殺邊讓那般——無需確切定論,只拿著半真半假的憑證便給孔融定罪。
可曹操沒有。他只暫時停了孔融的職位,讓他關在家中。比起除之而後快的恨,曹操的行為更像是藉機警告,殺一殺孔融的銳氣。
言官被對方的話點醒,只覺得全身發涼,對郗慮的恨意更是攀至頂峰。
——如果曹操沒有誅殺孔融的決心,就不會冒著得罪天下讀書人的想法,幫他們捏造的罪證兜底。孔融作為孔家傳人,他的案件必定會引來各方關注,因此負責查案的官員絕對不會翫忽職守,閉眼略過證據中的漏洞,而會仔細檢查到底。
到那時,捏造罪證、對孔融咄咄逼人的他與郗慮絕對討不到好——尤其是他,郗慮在暗而他在明,若郗慮及時抽身,反咬他一口,豈非是他一個人頂替了所有罪責?
言官越想越怕,最後決定先下手為強,由自己替孔融平反,並轉移罪證,提前把郗慮按死。
到那時,就算郗慮抖出一切跟他同歸於盡,他也可以推脫說是“郗慮懷恨在心,故意反潑髒水”。
言官謝過同僚的提點,一門心思與郗慮互咬。
他不知道這位提點他的同僚轉身就進了官署,向鄭平與楊修二人彙報戰績。
原來,鄭平與楊修各自對了“應敵之策”,互相琢磨了一番,決定將二者合其一,以郗慮之子為引,設下玉石版“仙人跳”,誘汙衊孔融的雙方反目成仇,互撕互咬,並順勢解決孔融的危機。
郗慮與言官哪怕意識到其中的不同尋常,也為時已晚。他們已經開始相互啃咬,互相推諉,除了絞盡腦汁將罪名推到對方頭上,以證明自己這方乃是“受了矇蔽,無知者無罪”,他們沒有別的選擇。
最終,郗慮與言官鬥得兩敗俱傷,各自被揭露了不少陰私。
曹操本就對郗慮的自作主張感到不滿,如今見這把“刀”不但擅自出擊,還有去無回,被人輕飄飄地動了一指便暈頭轉向,與刀柄鬥得兩敗俱傷,他徹底失了耐心。又因郗慮誹謗朝臣,證據確鑿,被褫奪官職,受徒勞之刑,髡髮自省。
郗慮接到旨意後,久久未言。他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