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得罪魏國全員後我走上了人生巔峰_分節(第1/1 頁)
馬匹丟失本是預料中的事,可護衛等人面上仍有憂容。
這裡距離他們的目的地尚且遙遠,丟了馬匹該如何趕路?
護衛長道:“此處離城池甚遠,馬匹不宜得,只得讓恩主委屈些,由僕等人輪流背馱,等進了城,再換馬匹……”
“無需如此。”鄭平擺手截斷他的話,“誰害我們失了馬匹,向他討回來便是。”
“恩主的意思是……?”
鄭平一字一頓補充:“劫馬。”
第28章狂士楚歌
劫馬!?
聽到這兩個字,所有隨扈都被唬了一跳。
護衛長雖然早知道鄭平這人不能用常理推斷,哪怕他這一路上並不咄咄逼人,護衛長也始終未放下對“禰衡”這個名字的敬畏。
事實證明,“禰衡”還是“禰衡”,那個狂妄得無所畏懼的狂士,哪怕他會看在孔融的面子上對他們收起獠牙,也不可能改變不可一世的本性。
正常人誰會想著去和一隻軍/隊搶馬,再狂妄的山賊也不會做出這種傻事。
眾護衛試圖在鄭平臉上看到任何玩笑的成分,卻驚恐地發現——鄭平雖然帶著笑,但眼中的光芒無比強盛,顯然是認真的。
護衛長心裡有些發梗,他想讓鄭平打消這個不自量力的念頭,又怕戳到他強盛的自尊心,導致他像在許都時那樣,因為犯病而愈加狂悖——只得默默嚥下一口老血,小心翼翼地斟酌措辭,對鄭平勸道:
“恩主請三思。失馬一事已不可轉圜,當前之要,是出這片密林,送恩主回鄉……”
部曲多為依附世家的私兵,家中之人皆繫於主。
鄭平從未有為難這些人的打算。可他雖不像禰衡那樣,不管不顧地傾倒心中所有,陷自己於危險境地於不顧,但也是個隨心所欲之人。
若此行確實危險,去了等於送死,鄭平不可能提出這個要求,害人害己。
他隨心所欲的前提,是有自信全身而退。
護衛們以為他是出於衝動與狂妄而提出這個要求,其實不然。
“正面突破,這當然是痴人說夢。”
他的視線一個個地從所有隨扈的臉上掃過,
“可若是——聲東擊西、出其不意呢?”
……
山間一處營寨,穿著黃色內襯兩檔鎧計程車兵圍著營寨附近巡邏。
不遠處傳來清越的鳥鳴,歡快活潑,充滿生機,讓幾人警惕了一天的心稍稍放鬆了些。
其中一人檢視周圍,確定四下無人,只有他們這一支五人小隊在此,忍不住抻了抻腰,長長地嘆了口氣。
其中一人道:“今日剛打了勝仗,你卻在此嘆氣,豈不觸黴頭?”
“打勝仗固然美妙,但那功勞屬於將軍,與我等何干。”
又一人道:“至少保全了性命,何必不知足。”
抻腰的那人道:“侯將軍嗜酒,高興了定要飲上一盅。此次勝戰後,他在主營中,閉而不出,八成是躲起來飲酒了。”
一人笑罵:“還不住嘴,在這非議將軍,嫌自己命長?”
“嗐,我這不是與你們相熟,知道你們不會去打報告嘛。”那人咂巴砸巴嘴,眼中透出幾分欽羨,“我也想喝酒。自出徵以來,已經半個月未飲酒了,難道你們不想喝?”
最開始與他搭話的那人道:“行軍禁酒,你莫非想掉腦袋不成?將軍統率全軍,誰敢闖他的營帳?就算你懷疑他偷偷喝酒,也摸不著證據。非親眼所見,哪個活得命長的敢去揭舉?”
幾人隨口閒聊,沒發現三丈外的草叢輕微地抖動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