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節(第1/4 頁)
反正忙忙叨叨的,在宋茯苓眼中,她奶那架勢,就像在現代搶火車臥鋪似的。
而宋茯苓和錢佩英為什麼沒捱罵,因為她們身邊站著“免死金牌”宋福生。
宋福生又開始給媳婦閨女開小灶道:“我告訴你們哈,那山洞,困了貼邊打個盹行,等我讓他們搭上帳篷的,你們趕緊搬進帳篷裡,鋪上咱那防潮墊,到時再踏實的睡,我守著你們。”
“為啥洞裡不行?”
“我一進去,就感覺怪怪的,後脊樑骨發涼,寒毛都豎起來了。你瞅那石壁縫隙密不透光還長著苔蘚,裡頭又黑乎乎的,等會兒再躺一排,有點什麼情況,我都不知道哪個是你們娘倆,再拽錯人,我可不放心。都堅持堅持,田喜發是搭帳篷好手,一會兒就好。”
第三十九章 男人也是人,也膽子小
七戶人家的男人們,齊心協力搭庇護所。
噹噹噹、哐哐哐的聲音連綿不絕,斧頭砍刀齊上,砍結實的樹幹,得砍掉很多,用來當床。
田喜發又帶著幾個年輕人往遠處走,尋找柔韌性比較強的細小樹枝。
因為下面用圓木頭搭好大通鋪後,上面得有能遮擋的,要是真像之前大夥猜測的那樣要下雨,那更馬虎不得。
而細小樹枝能彎曲,這樣就能圍在地上支成拱形。
搭建成拱形後,上面可以搭上油布,油布的最外面再鋪上樹枝樹葉或者樹皮,既可以防雨,又可以遮人耳目,離遠望過去一片綠,不惹人注意,不扎眼。
大夥乾的熱火朝天,宋福生卻頻頻看向四周。越觀察越覺得這原始森林深不可測,太特麼嚇人了。
用胳膊碰了下田喜發:“姐夫,這麼大動靜,不能把狼和熊瞎子啥的招來吧?”
他尋思著,別人家沒醒,他們再給人家吵醒了,聽到動靜惹毛了,那可不是開玩笑的。
田喜發瞅眼三弟:“沒事兒,這山大著哪。老大了,得走個幾天幾宿。這邊又算山腳,沒什麼吃的也荒,比不得深山裡頭,它們一般不往這邊來。”
宋茯苓就在這時跑了過來,說:“爹,姑父,我看那邊有條小溪,水還挺清澈,咱們把帳篷搭那吧,喝水吃飯也方便些。”
宋福生才要答應,田喜發忙搖頭道:“不中,離水源太近,流水聲干擾咱們耳朵,野獸摸來,啥時候摸來的,咱都聽不見。”
宋福生:“……”你不是說狼和熊瞎子不稀罕來這面嗎?
“姑父,那咱們找幾棵年頭多的大樹吧,找那樣的大樹,蓋它旁邊。樹粗實點兒,萬一有點什麼緊急情況,我們幾個小的都能爬上去,樹上也能裝得下。”
“不中,一般那樣的大樹是獨一個,一旦陰天下雨,下大雨,它可能會被雷擊。”
宋福生覺得就不該問,越問心理越緊張,推宋茯苓:“閨女快回去吧,找地兒打個盹。不準四處溜達,也不用你操心,等你眯完一覺,爹指定給你安排妥妥的。”
宋福生安排妥妥的就是拽走他姐夫。
田喜發說,那面那麼多活呢,他覺得田喜發真是死心眼,勸人家:
“姐夫,你咋這麼實在哪。那是大夥的庇護所,大夥一起幹,少你一個也沒事兒。
你快著點兒,先幫我選幾棵不能被野獸一撞就倒的樹,樹還不能到挨雷劈的程度。我要在樹上搭帳篷,直接讓幾個孩子在樹上住。
要不然我心裡不託底。有什麼緊急情況,咱們能跑的快,我家茯苓和你家桃花跑不快。”
“就咱倆幹?那指定忙不過來。那些人現在忙著搭那個,估計這些人加一起都得幹一兩個時辰。里正爺還時不時讓我指揮。三弟,咱倆吧,往樹上搭,恐怕會?”
“你話怎麼那麼多,姐夫,可別磨嘰了。我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