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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來騙不過他。」

「來來來，喝！」

殷北已經習慣她每次都要撒點狗糧，神色不動，一邊處理工作訊息，一邊慢吞吞喝著酒。

除了冥府十君的報告，未讀訊息里居然還夾雜了好幾條敖金彧發來的，殷北抬頭看了眼他親媽，目光複雜地點開了他的訊息。

「北北！我今天出外勤！第一天上班就出外勤，黃主任說是我特別厲害，特別受期待才有的待遇！」

「北北！剛剛路過一家麵包店，黃主任說這裡很受歡迎，我下班帶點麵包回來吧！」

他發了張門口的粉紅招牌過來，「門口的人類跟我說兩個小時後有一批新出爐的麵包，不出意外的話，我那時候就能回家了！」

殷北沉默盯著那句「門口的人類」看了一會兒，揉著眉心嘆了口氣。

一抬頭，敖醒月已經和渡厄君喝上了，她拍著巨大的龜首哈哈大笑：「說起來當年我一看就覺得我和殷北能聊得來，畢竟我們家有隻龜，他家也有，哈哈哈！」

殷北：「……」

他端過桌上的酒喝了一口，忽然想起什麼般問，「對了，我忘了問，你們龍族有沒有什麼習俗是要送人鱗片的？」

敖醒月酒醒了大半，一臉警覺地看過來：「不會是逆鱗吧？那可是命門！」

她表情逐漸驚恐，「我那傻兒子不會……」

「不是。」殷北瞥了她一眼，「普通的鱗片。」

「哦。」敖醒月鬆了口氣，「那沒事。」

「我們龍多少也會掉點鱗片，上了年紀的掉的更多，就跟人類脫髮一樣，也是個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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