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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中的司琪看著桌上的那碗藥,如果是以前的姚彥,絕不會給自己端過來,他會故意把藥罐子碰倒在地,接著一臉嫌棄的說滿屋子都是藥味,真是遇見了短命鬼。
又或者是給他一碗毒藥。
「你去哪兒了?」
在樹林裡蹲到大半夜才帶著滿心不甘的王巴,剛進院子,就被站在黑夜裡的王夫郎嚇了一大跳!
「嚇死個人了!」王巴心中本就有火氣,此時被這麼一嚇,更是滿身煩躁,「大半夜的不睡覺,站在這幹啥?」
王夫郎也氣,「是我問你還是你問我?吃了飯出去到現在也有兩三個時辰了,這幾個時辰裡,你幹什麼去了?」
王巴撓著臉上的蚊子包,一邊往房裡走一邊滿是不耐地回著,「還能幹啥,白天聽李大夫說了一句,在山上瞧見了野靈芝,我尋思著找到了也能換點錢,誰知道轉悠了一大片山,惹得一身蚊蟲包回來,氣死人了!」
「真的?」
王夫郎的氣消了一大半,他們成親後便被分出來了,家裡確實吃緊。
「不然我大半夜沒事兒幹出去玩兒?對了,這事兒別到處說,明兒白天我再去瞧瞧,李大夫腿腳不好,我興許能在他之前找到。」
「那成,」王夫郎連忙點頭。
王巴的鍋甩得又快又遠,王夫郎半點沒察覺到不對。
翌日。
有系統這個武器鬧鈴的存在,天剛亮,姚彥便睜開了眼,農家人在夏季為了避免大中午的曬太多太陽,都會在早飯前去忙半個時辰,接著回家吃早飯,再出去。
「這不是秀才夫郎嗎?今兒這麼早就來了?」
洗漱完,扛著鋤頭往地裡走的姚彥正打著哈欠呢,就碰見旁邊岔路口過來的一中年阿麼,他也扛著鋤頭,看來是要下地。
這是男主族叔家的阿麼,因為天生耳墜比較大,所以名字裡有個福字,出嫁後,便被人稱為福阿麼,是個耿直忠厚的阿麼。
「福阿麼早,」姚彥沖對方點了點頭,「這不是瞧著陽光好,又是一個烈日,得趕緊把菜地收拾收拾,等過了秋,耕地也就不那麼麻煩了。」
見姚彥雖然說話漫不經心,可那雙眼滿是不正經的眼睛此時卻清澈無比。
姚彥的長相併不差,原主以前還會擦些哥兒用的細粉,姚彥來了以後自然不會擦粉,小臉上乾乾淨淨的,看著就讓人舒服。
福阿麼看著這樣的姚彥,心想確實是變化了不少,他昨兒沒去地裡,不過也不耽擱他聽那麼些人說起姚彥的變化。
「兩口子過日子,不就是那麼回事嗎?這粗茶淡飯也好,下地幹活兒也罷,都得一條心才行,你們家司秀才能讓你一輩子過苦日子?好好過,以後啊有的是福氣!」
姚彥點頭,一臉贊同,「可不,以前是我想岔了,這夫夫本就是一體,你好我好才是大家好,福阿麼,我以後會好好過日子的。」
和福阿麼說了幾句後,兩人便分開走了,他們的菜地並沒有挨在一起。
等到了地裡後,姚彥發現二叔麼他們地裡來了一個和他年齡相仿的哥兒,瞧見他後,那哥兒對他微微一笑,接著繼續幹活。
這是二叔麼家小漢子的夫郎,二叔麼的小漢子叫司壯,人如其名,長得格外壯實,這麼好的力氣,在家裡幹農活兒有些吃虧,可在鎮上打短工,一個月能掙不少呢。
姚彥咬牙幹了一個時辰,在太陽完全升起的時候,才扛起鋤頭往家裡走,剛走到岔路口,就碰見司琪。
司琪看著他肩上看著的鋤頭以及腳下的泥,姚彥露出笑,「大郎,你這是去哪兒?」
「我出來看看。」
司琪伸出手,姚彥一愣,這是要幫他拿鋤頭?
在他發愣的時候,司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