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之長嫂如母_65(第3/4 頁)
點攤昨個上了公堂,被人當成飯後說料,一時半會停歇不了,站到了風口浪尖處,日子可就難過了。”餘氏心裡特擔憂,見季母說了這番話,她連忙附和。
季歌心裡有成算。“沒事。鬧到了這地步,照樣是別人飯後的說料。還不如索性鬧大些,總得讓一些人明白,我劉氏不是那麼好惹的,鎮一鎮這些么蛾子。再說,官差都過來了,想要私了也不成了。最重要的是,我吞不下這口氣,怎麼著也得讓嚴老闆脫一層皮。”語氣森冷陰寒。
聽著季歌的話,季母和餘氏想想,也確實是這麼個理。可這進衙門,唉!她們都是小老百姓,別說接觸,以往是連想都沒有想過,冷不丁的就要面對縣老爺,心裡甚是怯懦敬畏。
雖說進了衙門這戲就沒那麼過癮熱鬧,可圍觀群眾還是亦步亦趨的跟了過去。剛進小販道,街道兩旁的路人和鋪子裡的店家顧客,見這陣勢都停了手裡的事,瞧了會,便跟進了人群裡,挑了個面善的問著,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得到答案後,一臉的興致勃勃,直接跟著人群往縣衙走。等到衙門裡時,後頭的尾巴足有幾百人,場面甚是壯觀。
兩位官差把人帶進了後堂,稟明瞭縣老爺,緊接著就是開堂問話。
縣老爺見衙前烏烏泱泱的站滿了人,嘰嘰喳喳很是吵鬧,一拍驚堂木,嚴厲的道“肅靜!”
驚堂木甚是駭人,立即就把人群給震懾住了。
縣老爺很是滿意,威嚴的道。“堂下何人,有何冤屈。”
季歌雖是跪著,腰板卻挺的筆直,不卑不亢的接話。“回大人,民婦劉氏,要告這倆人聯合汙陷民婦。”緊接著,她把事情的起因經過清清楚楚的說了遍。
嚴子懷和鬧事婦人早在驚堂木響起時,都軟攤在了地上,瑟瑟抖動著,處失魂狀態中。
等季歌快要說完時,倆人才堪堪回過神來,那婦人尖著嗓子,淒厲的道。“大人,我是冤枉的,這事跟我沒關係,全是嚴子懷指使我乾的,昨天下午他找到我,說讓我去劉家糕點攤買一份果脯蛋糕,第二日稱吃了果脯蛋糕後,我家的倆個兒子拉了一宿肚子,正在醫館裡奄奄一息的躺著。都是嚴子懷,他讓我鬧的,他說,事成後給我一兩銀子,大人我知錯了,我不該貪這不義之財,我知錯了,全是嚴子懷指使我乾的。”
“嚴子懷你可認罪!”縣老爺一拍驚堂木大聲問道。
嚴子懷打了個哆嗦,正欲狡辯時,卻抬頭撞進了縣老爺的視線裡,他忽的心裡一寒,只覺褲檔升起一股溫熱的溼意,整個人如攤爛泥倒在了地上,沒了聲音。
縣老爺瞥了眼地上的痕跡,眼眸裡的寒意重了兩分。“嚴子懷可知罪!”驚堂木拍的更加凌厲。
“認,認,知罪,罪民錯了。”嚴子懷使勁的吞著口水,舔著乾枯的唇,哆哆嗦嗦的說著。
“來人!”縣老爺一聲大喝。“罪民嚴子懷故意造謠陷害民婦劉氏,此等行徑極度惡劣,故判杖刑二十,罰錢二十兩補償劉氏。”又是一驚堂木。“行刑!”接著又道。“速去嚴子懷的家中,通知其家人帶錢過來領人。”
一個官差接了這差事行了禮,匆匆忙忙的出了衙門。另有倆個官差,把嚴子懷拉到一旁,就地實杖刑。
肅靜的公堂上,立即響起了嚴子懷殺豬般的淒厲叫喊。鬧事的婦人聽著這聲音,心裡顫慌顫慌,忍不住往另一側挪了挪位置。
縣老爺看著這婦人,道。“堂下罪婦可認罪?”
“大人,我錯了,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不敢這麼做,不該貪嚴子懷的錢財做這等喪盡天良的壞事,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婦人一個勁的磕著頭,磕的特別用力,很快額頭就青紫了。
“念你有心悔改只是從犯,罰銀五兩補償劉氏。”縣老爺說完,對著右側瞟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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