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之長嫂如母_12(第3/3 頁)
,總會被惡夢驚醒,然後,再也無法入睡,只能呆呆的看著窗外,漆黑的夜一點點的變亮,當天空露出微微光線時,她如同一個絕望的人看到了希望,一夜總算捱過去了。現在大郎回來了,她可以擺脫惡夢,不用再苦苦煎熬。他說他再也不離開了,真好。
雖說呆在家裡的時間短,劉大郎卻清楚媳婦沒有睡午覺的習慣,他想起二弟跟他說的事,把媳婦往懷裡抱緊了些,親親她的發頂,黑暗裡,他的嗓音特別低沉,略顯幾許嘶啞,意外的有種說不出的性感。“對不起。”他嘴拙,不會說話,更喜歡用行動來代替語言,剎那間,他心裡生出一個想法,他覺的他必須得做點什麼。
說沒事,我很好。這種安撫性的話,季歌說不出來,對幾個弟弟妹妹她可以這麼說,對大郎卻說不出來,她不想在丈夫面前假裝堅強,她確實很害怕,受到了很大的傷害,但同時她也不願意多說什麼,說的再多事情已經發生,也已經成為過去式,日子還得繼續往下過,委屈的話說多了,大郎會承受過多的心理壓力,這樣也不好,會成為一個隱患,說不定有一天就變成間隙了。
還有一個原因,算是女人的天性吧,若委屈時有人哄著,一點小小的委屈就會被放大數倍,因為有人把你捧在手心裡啊,本來沒什麼事,說著說著也會覺的自己受了好大的傷害,時日久了,會越發的脆弱,若沒人時時小心翼翼的哄著,會怨天怨地,用一個現代詞來說,遲早有一天會被自己作死。
她是個成年人,有自己的堅持和底線,她很清醒也很理智,因此,她覺的事情過去了就過去了吧,那人也受到了應有的懲罰。她平靜的生活,不能被這件事給攪和了。
季歌不說話,她伸手摸摸劉大郎的臉,抬起頭,在他的臉上親了口,雙手挽住他的脖子,把腦袋窩在他的胸膛,不知不覺,睏意來襲,她就睡著了。
聽著媳婦平緩的呼吸聲,劉大郎閉上眼睛,沒多久也睡著了。
天矇矇亮,公雞打第一聲鳴,劉大郎醒了,灰暗的光線裡,只能模模糊糊的看清媳婦的臉,他低頭碰了碰媳婦的鼻子,眼裡堆滿了柔情。緊接著,他輕手輕腳的起了床,替媳婦掖好被子,迅速穿戴好衣服,匆匆忙忙的出了屋,也沒進廚房洗漱,步步生風走的急促,很快隱沒在濃濃的白霧裡。
白霧很濃能見度不足三米,整個村子尚在沉睡中,路上沒有人,劉大郎尋著記憶,很快來到張大財的家門前,他站在屋前,看著這破敗的泥磚屋,黑漆漆的眸子裡泛著幽光,陰陰冷冷。靜站了會,他從屋側撿起一根木棒,推開了其中一間屋子,冷風灌進屋內,床上蓋著薄被的人,打了個顫,往被子裡縮了縮。
劉大郎走到了床邊,一把拎起張大財,在他未反應過來時,往他在脖頸敲了一下,並不重,只會昏迷一段時間。把軟成一癱泥的人扔床上,將木棒放回原處,又在屋裡翻找一遍,尋來一個麻布袋和麻繩。將人捆嚴實了,又往嘴裡塞了個臭襪子,然後才把人裝進麻布袋裡,輕輕鬆鬆的扛著走出了屋子,關上屋門消失在了濃濃的白霧裡。
一路走著,出了深山,路過景河鎮,劉大郎繼續走著,絲毫沒有停歇,專挑沒人的小路山道走,麻袋裡的人有甦醒的痕跡,他就毫不猶豫的給一個手刀。等到了正午時分,他揹著麻布袋連續過了兩個鎮子,再走半個時辰,就是懷安縣,這是他的目的地。
來到一條沒人的巷子裡,劉大郎喘著粗氣,把人扔到了地上,解開了麻繩扔進了麻布袋裡,看著地上昏迷的人,漆黑的眸子裡閃爍著嗜血的戾氣,終究是沒能忍住,徒手摺斷了張大財的一隻右手,劇烈的疼痛,使張大財立即從昏迷中清醒,因嘴裡塞著臭襪子,他只能發出嗚咽的聲音,好不容易疼痛有所緩解,他才伸出左手扯掉臭襪子,看著陌生的環境,整個人都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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