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癌進入言情小說後 第173節(第2/5 頁)
向濟這會兒就在門外,被嫂嫂下令打成了癱子,也絲毫不覺憐惜,唯有快意。
說是父親,對她和哥哥來說,何向濟還不如個陌生人呢!
起碼世間大多數陌生人尚且存留有幾分憐憫之心,不會見死不救,而何向濟這個所謂的父親,卻能將長子趕出家門不管不問,見他從軍不返,甚至連長子的名字都開祠堂從族譜裡邊劃掉了。
若哥哥那時候真的死了,日後不就是孤魂野鬼,無處棲身,日後連香火供奉都沒有?
那些年何氏帶著人去修葺母親墳塋的時候,不知道流了多少眼淚,想幫哥哥燒幾張紙,做做法事,又覺得哥哥可能沒死,只是沒有訊息傳回罷了,但若是真的什麼都不做,又怕哥哥到了地下無所依靠,貧苦無依,這可不都是何向濟這個所謂的父親害的?!
至於她就更加不必說了,但凡何家肯伸伸手,父親肯幫女兒撐一撐腰,胡家又怎麼敢欺辱她至此!
何向濟捱了打,便被人丟在府門外邊看管起來,門房幫著找了個大夫,粗略給上了點藥,別叫他真死在這兒,又見他身上傷口還不住地往外流血水,地面清理之後很快又變得髒兮兮,躊躇片刻,去馬棚裡找了張破舊毯子往地上一鋪,把何向濟給裹住了。
這時候何向濟既不蠻了,也不橫了,氣若游絲的癱在那張髒兮兮的毯子上,乖得像個鵪鶉,讓幹什麼就幹什麼,老話說好死不如賴活著,何向濟是真的怕自己就這麼死在兒子門口了。
別管到時候兒子兒媳婦的聲譽會不會受到影響,到時候自己都死透了,還管這些幹什麼?
還是活著最好!
後背的傷口一陣接著一陣的疼,到最後何向濟只覺得渾身上下都失去了知覺,只有麻麻的痛,像是有螞蟻在傷口血肉裡鑽來鑽去,讓他疼痛瘙癢,難以抑制。
到了傍晚的時候,太陽西沉,很快便颳起風來,何向濟打個寒顫,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他放軟身段,沙啞著聲音道:“小哥,你行行好,跟你家夫人通稟一聲,叫我走吧,這時候就這麼冷,等到了晚上,我還不得凍死在這兒?”
門房哪敢應承:“你是不知道我們家夫人的脾氣,那叫一個說一不二,她定下來的事情,別說是我,大將軍都未必能夠更改。”
因為方才那一通打,何向濟算是記恨住朱夫人了,這時候聽門房說完,不禁變色:“反了她了,這可是何家,豈容她嘰嘰歪歪?我兒身居高位,怎麼能被婦人鉗制!”
他前後娶了兩個女人、數個姬妾,都是溫柔謙順的,饒是潘夫人性格潑辣些,那也得看是什麼時候,對著他的時候還是得俯首做低。
門房聽得翻個白眼,正待說話,就聽馬蹄聲自遠處傳來,心下一凜,左右張望幾眼,趕忙拽著何向濟身上那張破毯子往外扯。
何向濟在毯子上癱了大半天,身上傷口剛剛有點要癒合的徵兆,被他這麼一拖,但覺傷處火辣辣的疼痛,鑽心蝕骨,忍不住罵了一聲:“直娘賊,想痛死我不成!”
門房不樂意了:“要不是我把你拖走,待會兒你得被馬蹄子踩死!”
話音落地,就聽那馬蹄聲近了,地面隨之輕顫,何向濟的傷口一顛一顛的疼,強撐著抬起頭去看,便見何家門前駛來一行勁騎,為首之人高大魁梧,彷彿一座小山,雙目凌厲,相貌堂堂,正是闊別多年的長子何震魁。
何向濟心中陡然生出幾分希望,暗暗發狠,撐著身子坐起身來,飽含深情道:“震魁……”
高祖聞聲看了過去,旋即扭過頭去:“這輩子都沒這麼晦氣過!”轉身進府去了。
何向濟:“……”
原是我不配!
……
晚飯的時候高祖壓根沒提起癱在門外的何向濟,朱夫人與何氏更不會講,至於何康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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